“那就行。”周若禾看我答应了就没再看我，偏头看着那一群小姑娘，“我不缺品德败坏的学生，这么多年，我看到过的手段比你们用的要多的多，想成为好的舞蹈演员，起码要学会做人。”

她后面一句话是对着吴诗莹说的，“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但是，因为你先挑事，才导致有人想来在你身上。”

然后又转向我，“大家也别觉得程楠是以受害者的立场得了次机会，我就是想让你们看看，我这里没有家世，没有年龄，没有喜欢不喜欢，都凭实力说话，这次演出要是出了问题，也给我滚蛋。”

说罢，她大步走出化妆师，高跟鞋跺得“哒哒”作响，听得出来是动了大怒。

吴诗莹在原地泣不成声，我紧紧捏着演出服装，心里想法很复杂，抱着礼服进了洗手间，终于没忍住哭出来。

压力太大，这是很好的机会，可是，害怕。

又惊喜，混合起来复杂的感觉交替让我慌张，五味杂谈。

越是慌张，就突然想起傅景琛，想像个普通的女人一样，跟他抱怨我的礼服被割破了，再分享，我的第一场表演是在中心的位置，想让他看到，我在自己喜欢的东西上，坚持，美好的一面。

我擦掉眼泪给傅景琛打短信，本来想打电话的，又怕他听出来我哭了，最近他已经够忙了。

几个字删了又打出来，很多版本的“我想你”，最终表达出来一句话。

“今天有表演，如果你在就好了。”

傅景琛的短信回的很快，“你就当我在，演出有现场直播，我看了节目单，你的节目我会看。”

短短的一句话，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

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好像能面对了，这时候周若禾的助理打电话问我在哪里，准备上台了，我默默把短信点了收藏，出去换了衣服。

还有十分钟，就该上台了。

真正上台的时候，比彩排要紧张的多，吴诗莹跟我交换了位置，我穿着短一截的裙子站在最中间，心脏就像是打鼓一样。

灯光熄灭有明亮的瞬间，我把姿势摆到最美。

傅景琛在看。

整个舞蹈分为集体舞和独舞两个部分，集体舞大家都是一样的，等到独舞的时候，因为没有练习，只能自由发挥。

这段舞蹈叫《第一次》，是周若禾自编的，其中的理念就是初恋和认真喜欢的心情。

我想到了傅景琛，体会第一次是什么感受，感激，喜欢，崇拜，爱，还有什么呢？

还有他的好，我随着音乐的高-潮在舞台上转了很多个圈，迷茫，昏昏沉沉，却又沉浸其中。

傅景琛，我大概，就是这么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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