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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谁给她换个衣服？这样会弄脏我的床。”姚石看到汪晓泉的脚上还不停的往下滴水，嫌弃地皱着鼻子看着两位成先生。

成权一摊手：“我这身衣服才换的。”

成致国把汪晓泉丢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上，不理姚石“喂喂喂”的提醒，没好气地说：“快点，别误事。”她的衣服几近透明地贴在身上，成致国拽过块毯子盖上。姚石快手快脚地过去给汪晓泉检查百忙之中回头冲成权歪了歪嘴角：“他总是这么霸道不讲理，怪不得被人家叫做‘暴君’。”

成权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突噜出来了，成致国冷箭似的目光射向成权。他心虚的笑笑：“其实也没什么，好多人这么叫你。”

“怎么样？”成致国抖了抖被她弄得一片一片湿渍的衬衫，双脚在地上跺了两下，把沾在身上的裤子震开。

姚石托着腮想了一下，说：“就是一点小作料，这是谁给你创造的良机？”

成致国眼睛一瞋，姚石举手：“好，我不说。”他利落地给汪晓泉打了一针，她渐渐平静下来。姚石对按着她的成致国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不换衣服，就她这么折腾一会儿可得睡湿被窝。”

“叫你护士给她换件衣服。”

“护士出去遛狗了。”姚石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信得过我，那我来也可以。”

成致国斜睨他一眼：“你的病号服呢？”

姚石偷偷朝成权挤挤眼，两人默契地走到外间去。姚石站在门外示意成权一起偷看。成权给自己斟了杯酒慢悠闲地在手里晃着：“你随意，我可不想被弄到泰国去卖票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