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信惊奇:“不是,你两对谢灵音就信到那份上,查个表皮无伤大雅是吧?”
刚认出谢灵音是谁的时候,孟千昼也没手软,按照规矩查过,没有沈尚信提到的部分。
“说说这个案子。”
沈尚信玩味笑了:“他十一岁那年夏,谢肃报警说孩子丢了,警方不眠不休找三天没头绪,第四天谢肃销案,说孩子回来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不值得沈尚信单独拎出来说。
“事实上谢灵音消失整整两个月,那年暑假谢家动用所有能用的人脉隐秘寻找,临近开学两天,谢灵音被发现在家里后花园,因为昏迷一周晚入学,这都有记录。而事后,他根本记不起这两个月在哪又做过什么。”
“你的意思是现在针对他的组织和十一年前暑假有关?”
“别急,我顺着这条事件线去查同年桐乡青少年失踪案子,你猜我发现什么?”
孟千昼嘴角绷得很直,竟显得有些锋利,好似下秒就能割开这无形的迷雾。
沈尚信礼尚往来发去一份整合资料,屈指点点手机:“同年同月在谢肃报案前后脚几天内,分别出现余家、盛家包括夏家都陆续报案,接着再销案的情况,是意外吗?”
在警察固定思维内,意外背后往往藏着预谋,而且是同时间段同时失踪年轻相似的孩子们,这实在无法推给意外。
“还有呢?”
“还有啊,你们查夏志诚的时候查过他为什么第一个对秦家下手吗?”
这事儿孟千昼有印象,那天陆茂予递来的资料内容写得很详细。
“说是因为霍方怡,也就是盛家老爷子私生女联姻的缘故。”
“是也不是,有部分原因是为他大儿子出口恶气。”
沈尚信倒不怪他们背调做得有缺失,因为这部分堪称知情者寥寥数几,几乎每个都咬牙要带进棺材里,他能知道属实机缘巧合。
孟千昼拿到那份资料对此只字未提,他知道陆茂予有个习惯,凡是重视嫌疑人都会经过两手准备,局里调查加上金和玉提供。
既然是金和玉都挖不出来的东西,沈尚信这手人脉有点厉害,那孟千昼更要知道了。
“都说他大儿子不愿意继承他的衣钵,成年时候早早出国独立生活,为了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