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音有片刻错愕,亲爸出现意外,第一时间出现的居然不是亲儿子。
按时间推算,那会儿秦勋正在攻克人生项目,似乎鞭长莫及。
谢灵音:“多大的意外能摔成那样。”
“四层楼阳台,如果不是有棵大树缓冲,他应该直接摔死了。”
而当时秦益独自在家究竟是个* 什么情况无人知晓。
作为唯一直系亲属的秦勋在秦益进疗养院这些年仅仅出现五次,每年固定时间去,基本不会过夜,父子两待在一个房间里两小时,事后无论天气如何,秦勋都会离开。
谢灵音在他这见到个与记忆中全然不同的邻家哥哥。
“他和秦益关系好像没那么差,是演不出来的父子情深,那时候我年纪小看不出真假,我爸倒笃定说关系不错。”
“所以在你印象中他们父子两关系很好,起码是和睦融洽。”
“嗯,我甚至觉得秦勋在国外攻读大学那几年,秦益也在的。”
事实上他没问过谢肃,也没向秦勋求证过,单纯一闪而过的猜测。
陆茂予:“秦家破产之后,秦益离开桐乡去东边小城市养老,没有出国记录,在他有自理能力这几年,秦勋没回来看过。”
“关系差到这份上吗?”谢灵音疑惑,“难道是我记忆出现问题,记错他们父子两的关系。”
“人之间感情有所变化再正常不过,秦勋不是从小在秦益身边长大,感情有起伏人之常情。”
换做别的时候,谢灵音可以说这是常规讨论,大抵提前见过秦勋,又沾着自己这边内情的缘故,错觉在他脸上看出些许穷追不舍来。
对秦勋,也对秦益,仿佛这对父子两背地里仍旧因霍方怡与盛家紧密相连。
谢灵音双手搭在陆茂予肩头,认真审视起垂眸思考的男人:“怎么看秦勋都不是最符合幕后真凶的那位。”
陆茂予缓缓摇头:“我今天在队里待一天。”
谢灵音若有所思:“只是一天吗?”
陆茂予无声失笑:“好吧,可能两天也可能三天。”
“要忙到动身去河田县那天啊。”谢灵音了然,按着他肩膀要站起来,“行,你忙你的,我也该为这趟远行做做准备。”
陆茂予拉住谢灵音的手:“我和网安同事打过招呼,管理员给你发的任何东西都在他们给你的设备上回复。”
谢灵音扭头看着他:“没看出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