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这话可能在吹牛,但他是谢灵音。
夏彦青不能当耳旁风,张张嘴刚想应,目光微偏,看向不远处匆匆赶来的几个人,眼神变了。
谢灵音若有所感,垂眼给夏彦青一个警告眼神,转身不经意撩起袖子,露出抓破的左手手腕,乖乖站在原地,等着那一行三人过来。
花朵攀满枝墙角下,阳光透过间隙撒下来,本该岁月静好,此时氛围些许凝固。
夏彦青脖子通红,有个清晰修长指印,满脸没缓过劲来的涨红和后怕,看看他们又低头看地,根本不敢看旁边的谢灵音。
根据陆茂予、孟千昼和霍引多年工作经验,那显然是掐的,看其力道和痕迹方向,首先排除自己动手。
孟千昼和霍引对视一眼,也没去看谢灵音,两人上前,一左一右几乎挟持般带走夏彦青。
这种时候该让他们单独谈谈。
随着能调节气氛的人一走,这片角落只剩下风吹花叶飒飒响动。
陆茂予有心想说两句,可看谢灵音垂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看眼谢灵音双手,粗细长短皆能和夏彦青脖子痕迹对得上,更何况左手腕挠那么多伤痕,准能从夏彦青指缝验出谢灵音dna,到底什么事惹得小少爷大动干戈。
“出来一趟就为来赴他的约?”陆茂予没随身携带创可贴习惯,有也不够用,他拉起谢灵音左手,“去打个破伤风。”
没被数落,谢灵音偷偷看他,被逮个正着,也不躲,迎着他的目光大大方方地说:“是他主动约我。”
“你还挺骄傲。”陆茂予按了按几道出血伤痕,如愿听见小少爷嘶嘶叫疼,他板着脸,“刚挨抓没叫?”
“有病,叫了不成扯头花了吗?”谢灵音小声说,“谁能想到一个大老爷们喜欢抓人啊。”
陆茂予没说话。
谢灵音反应过来咬着嘴唇耳朵通红。
陆茂予没心情和谢灵音撩.骚,也不问两人到底为什么在这动手,他轻声:“下次别让他拿到证据,万一有心诬陷你,证据在手,律师再厉害也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