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警官,我是一时糊涂想不开啊。~s′l-x`s~w/.!c-o.m+”
“说说你怎么想不开的。”孟千昼拉过椅子坐在卞成和斜对面。
两人一起坐正面,卞成和并无太大感触,现在一正面一侧面,无形包围圈,压力骤增。
卞成和咽了口口水:“是这样的,我是个天生同性恋,可这事儿没法对外声张,在周围人眼里,我和尤红结婚是不争事实,那她常常不顾场合和任苍亲密,被人看见要背后议论我的啊。”
“你当初答应和任苍做交易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遭,要面子又要钱,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这不是一时昏头了吗?”卞成和苦着脸说,“我孤身在这座城市打拼,想要有个容身之所,我有错吗?”
想法没错,错得是走向那条路的方式。
孟千昼:“你没错不会坐在这。”
卞成和被堵得半天没说话,不能硬着头皮干坐着,低声下气辩解:“刚开始我没把别人话放心里,是任苍生意越做越好。·w*o*d*e_s,h!u-c/h?e+n?g,.!n*e^t\你看,他工作蒸蒸日上,又坐享齐人之福,谁能爽?”
说白了,卞成和只看见任苍光鲜亮丽一面,没想过对方的成功从何而来。
当初卞成和答应与任苍交易,出卖婚姻换来往上爬的机会,他也算成功,大小是个领导。
只不过任苍后来蜜* 里调油的生活映照着他空有虚名的家庭,刺进他沉痛的内心。
嫉妒作祟,卞成和想从任苍那得到更多,可是抛开已交换的婚姻再无利用价值,他想到了奸.情要挟。
家里监控是为任苍和尤红而装,平时尤红从任苍那带回来的诸多东西也成为卞成和收罗对象,有用的、没用的,通通装进保险箱。
一念之差,留下聪明药药盒。
“你不爽就去勒索人家啊?”孟千昼纳闷,“路是你选的,你哪来脸说啊?”
“警官,你从小到大就没特别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吗?”卞成和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们。_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孟千昼‘嘿’了声:“到底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
“你要是体会过爱而不得的滋味,绝对能理解我这种天性生出来的嫉妒。”卞成和很是理所当然,“这是人之劣根,怪不得我。”
为自己开脱都上升到哲学层面,孟千昼听笑了:“不好意思啊,我还真没爱而不得的时候,一般想要都能有,不是很能理解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