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人什么都或多或少沾边,唯独没有同情心,天生道德感缺失,只会彼此嘲笑。
盛念初讥笑出声:“老实说,我很好奇你当时哪来勇气和谢灵音说要做情敌,这简直是在自取其辱。邓元思说得没错,你或许真该去挂个眼科。”
“你信他还不听阻拦深夜上承宁寺?”夏彦青轻嗤,迎面驶来一辆车牌号非常眼熟的豪车,过去好一会儿,“邓元思呢?”
盛念初奇了怪了:“你在和我打电话,却问其他男人。在你心里,我和邓元思关系很好?”
夏彦青咒骂:“别开玩笑,我看见任苍去市局,生态公园案子挖到他身上了。”
盛念初追问:“你确定没看错?”
“我和姚欣暧昧那会儿把任苍几辆车认遍了,绝不会看错。”夏彦青从不拿正事说笑,“你和那位商量下,要不要让邓元思避避风头?”
暴露邓元思,后果不堪设想。
任苍有张典型花花公子长相,浓眉桃花眼,谈吐皆风流。
进接待室不到五分钟,哄得人笑声连连,陆茂予进来时满室寂静。
对着两个大老爷们,任苍笑不出来。
年轻帅哥一律是竞争对手,任苍抬起胳膊放到桌上,不经意露出腕表,钻石绚烂闪人眼。
同性之间,任何情绪变化都有感觉。
何况任苍举手投足有微妙敌意,很难忽视。
陆茂予没记错这是初见,开口前,他抬头和任苍几秒目光交汇,对方很不耐烦和轻视,没来由的针对。
“任先生有话说?”
这句完全不符合任苍所想开场白让他有被冒犯到,语气很冲:“我能有什么话?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传唤,扬言我不配合会以妨碍司法办案刑事拘留。真要论,得是你们有话对我说吧?”
话里话外就差把‘你该向我道歉’说白了。
陆茂予不语,接过叶阔整理出来与之沟通传唤记录,理了个清楚,不紧不慢讲道理:“首先很感谢任先生百忙之中来配合调查,其次我想澄清些事,从联系任先生到您坐在这里,一共打了两通电话。”
因他肯低头而让任苍稍稍满意的笑容没维持两秒,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