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音让毛茸茸包围,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芒芒着急的喵喵叫,他内心悲伤一下子冲散了,情不自禁笑了声。
“不是说建国后动物不准成精吗?”
“它偷偷没让发现。”陆茂予看到谢灵音发红的耳朵尖,“还好吗?”
谢灵音没抬头也没敢看他,伸手抱住芒芒,瓮声瓮气的:“嗯,没刚才那么晕了。”
陆茂予没再追问,起身去厨房,找蜂蜜的功夫不时注意客厅里一人一猫。
有时候情绪积攒太多,憋在心里不是长久之计,像刚才那样发泄出来,对谢灵音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他想起谢灵音最近睡不好,想来和这接二连三与己有关命案带来压力和焦虑脱不开干系。
在真切目睹凶案前,谢灵音心理素质再强,也抵不住高强度冲击。
一朵温室里呵护浇灌长大的花,脱离保护罩,面临极端天气下的生存环境,起初难免会吃力。
再多磨磨吧。
陆茂予把蜂蜜水放到谢灵音面前,挽起袖子收拾残羹剩饭。
“放着吧。”谢灵音小口抿着水,眼睛红红,脸颊也粉粉,“明天有阿姨收拾。”
“顺手的事。”陆茂予看过厨房有洗碗机,剩菜放一夜,太不卫生了,“去那边沙发坐着吧。”
谢灵音端着水抱着猫老老实实过去了,大概哭一场,酒意也消散不少,起码走路是直线。
陆茂予目送谢灵音顺利坐下,这才继续忙。
处理家务对他是家常便饭,垃圾分类打包,空碟空碗放进洗碗机,又把厨房擦拭一遍,洗过手出去的时候,谢灵音侧身缩在沙发上似睡着了。
芒芒随谢灵音卧成长条,暖宝宝般贴着腹部。
比起人,猫的优先待遇过分高。
陆茂予放轻脚步靠近,没料到谢灵音唰地睁眼,直勾勾看着他。
“吵醒了?”
“不是,我没睡着。”谢灵音拢着猫,声音懒懒的,“我知道刘遇案子与徐从闻那个不同,能告诉我,你们查到哪了吗?”
陆茂予:“恐怕不行。”
谢灵音了然:“那我不问你了,不能让你违法纪律。”
陆茂予坐到旁边,看他摆弄着芒芒爪子,不急不躁的,刚才那么问,不像是无头苍蝇想找个方向,他语气微沉:“你查到幕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