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加重语气道:“他只能爱朕。¨c*h*a`n/g~k`a¨n`s~h-u·.?c¨o,m,”
……
钟楚泠离开有一段时间了,谢安执才动了动发麻的身子,让自己仰躺。
玉蝉坠子因他的姿势而完全贴在了他的胸前,被他体温焐热,倒也没让他感觉太过异样。
他想起了钟楚泠的话,她说他在赌气。
无可置喙,她说的是实话。既然她丢糖人并不是有意为之,他自然是没了生气的理由。可他偏偏还用话刺她,用冰冷的态度躲她。这不是赌气是什么?
可他就是很难过。
之前丢弃糖人的事反而不太重要,他只是挣扎在亲眼目睹那件事后自身的心境里无法逃脱。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日日相处的那些蛛丝马迹里,她对他的爱是真还是假。有没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厌恶地洗去身上他的一切味道,或是轻蔑地撕碎他送的彩笺,又或是对后宫其他男人说:“朕对凤君好只是为了拉拢谢家,朕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他。”
还有她之前状若气急随口提起的走丢之事。,咸-鱼/看′书^网+ ?免¨肺?跃¢犊/
她是不是还一直怨他,怨他害她被拐走,流离民间整整五年。
可如果她知道,是他遣人拐走了她,她会如何想?
那她知道自己遣人拐走她是为了她好呢?
一切糟乱的思绪在谢安执脑中虬结,他越想越乱,头也越来越疼,挣扎翻身时,目光落在一旁搭着的狐裘上,像是被胶住一般,一动不动。
良久,他合上了眼,伸手抚上胸口的玉坠,而后握紧,想要把它融入到掌心里,好像这样,他就独占了她无所算计的爱,永永远远地和她在一起。
“凤君。”冬青在外面开口唤道。
“进。”谢安执眼睛没有睁开,麻木地说道。
“陛下走时吩咐奴给您做了点东西,让奴务必看着您吃下去。”冬青端着手里的餐食,小心翼翼说道。
“本宫没胃口,拿下去。”
“凤君,您还是吃点罢。陛下遣人带了好多外朝进贡的药材来,让您吃点东西,好喝药。′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冬青不走,许是有钟楚泠给他做靠山,他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而后看向谢安执。
“您现在这么难受,得吃药才能好呀!”
这哪里是吃药能好的病。谢安执看着纯良无害的冬青,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而后轻抬眼睫,说道:“呈过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