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越想越觉得就这么办, 虽然不管聘礼还是嫁妆,都全属于他家姑娘的,连他也是属于他家姑娘的,但是, 他还是想给她一个难忘的婚礼, 让她只记得“阿塔”, 忘了那个叫什么鬼“阿行”的。_如/闻′王^ \更~辛¢醉~全`
想到这个一百八十八这个数目, 刚才在市集就有人问过他, 为什么非要是一百八十八, 而不是二百或者其他数。
阿塔从怀里摸出一本刚才在市集晋人的书摊里找到一本《醒世警言》,无意在里面看见一个故事,故事中有个被未婚夫娇宠着长大的姑娘, 长大后, 她的未婚夫就是用一百八十八抬聘礼娶她过门的。
真巧, 怎么就跟他一样呢?
阿塔把库房的门锁上,小心翼翼捧起花瓶,怀里揣着热乎乎的红薯,就去了谢珥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姑娘把自己藏进帐子中,只露出一个头,笑嘻嘻地,“阿塔,你进来呀...”
谢珥一看见那个被他护得完好的花瓶和花,笑得很是高兴,从帐里伸出一只手去拎他的红薯。
可当她一双水灵杏眸看见他手臂上划破的痕迹,笑容立马凝固下来,连忙打开帐子跑出来拉过他的手看。/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你怎么还受伤了,要不要紧啊,是不是为了护那花瓶?你真傻,摔了就摔了呗,难道我还能真忍得住不跟你说话吗...”
看着姑娘紧张的样子,阿塔心里似灌了一罐蜜,正想告诉她只是稍微被暗器揩擦破皮,不打紧,可他这一瞧,心脏如擂鼓,脸红滴血,立马弹起背转过身,不敢看姑娘。
原来,谢珥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衣,而这件小`衣,正正是阿塔藏进他那个宝贝木匣子上了把大锁的小`衣。
“你...你怎么...”
阿塔耳尖红透似的,一眼也不敢瞧她,冷静过来想起刚刚匆匆那一眼,似乎瞥见那件小衣上有洗过残留的血迹,确定那是他暗藏着的唯一女人贴身用物,血脉更加“腾腾腾”的,激动起来。
“我...这...你这是砸了我的匣子?这个...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衣服真不是我的...”
阿塔怕她误会,急忙澄清。+欣!丸`夲*榊¢栈? +追*嶵~新^蟑~洁`
可姑娘笑了,“没砸,你自己拿出来忘了收,你别着急,这衣裳是我的。”
“是...是你的??”阿塔皱眉,更好奇了。
“是呀,那天...”
谢珥不敢说是他在床上欺负完她,她一生气把自己的小`衣砸他脸上,结果他贱贱地收进袖子中,一直收到今时今日,他如今不肯承认自己是阿行,倘若她同他说自己同阿行“恩`爱”的那些事,势必会伤害到他的。
于是她换了个说法,“那天你做了件让我高兴的事,我就把它作为奖励,送给你了。”
“做了件...让你高兴的事?”阿塔皱起眉头,明白她又在说那些关于“阿行”的事。
“做了什么让你高兴的事,你要把这种东西当成奖励?”
男人毕竟都是争夺地盘争夺女人的生物,阿塔他一听端倪,立马就努力,也忘记了要害羞,一双深沉得近乎绯紫色的眸子沉沉地转过来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