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交颈鸳鸯,纵然被折断了翅膀,依旧带血扑棱着,想尽可能离对方近一些、再近一些。!搜+嗖_暁`说¢网_ ¢毋,错^内-容¢
二人如藤蔓缠枝而卧,起先谢珥心情忐忑,心里没有底,可后来他的反应逐渐热烈起来,更是如同燃火猛烈地烧尽每一寸净土方休,她有些惊讶,但也抬手迎合,她城城失守,他捷捷攻关。
到最后,汗水浸染层层被褥,在这微凉的秋夜,二人每一寸肌肤相贴,只除了一处,他不肯轻易坦露,而她也很有默契不触及他心底之痛,只是温柔地枕着他胳膊,累得呼吸渐匀,沉沉睡去。
谢掌印拥着怀中人儿,一整夜也没睡,就这样一直望着她的睡脸,直到快天亮,他才轻轻抽离自己的胳膊,穿衣离开。
谢珥醒来的时候,他早已离开,可床边却多了一个憨态可掬的兔儿花灯。
再一看自己身上,发现衣裳都被他一件一件帮自己穿上,那些昨夜留下的痕迹,也被他敷了薄薄一层药粉,十分地细致。
翠枝备好了洗漱用具在外殿等候多时,此时听到里头有动静,忐忑地轻唤,“殿下可是醒来了?奴婢可以进去吗?”
谢珥拢着花灯轻轻地笑,“嗯,进来吧。_0.0-小¨税!王. ¨免·废^粤?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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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中秋宫宴,宫里歌舞升平,而皇城之外,一支逆谋叛军在没有惊动一兵一卒的情况下,被谢掌印的人手刃全抓捕了。
康王的头颅被血淋淋呈上来时,长公主吓了一跳,满殿朝臣都被这血腥的场景惊住了。
有人更是直接指着谢掌印的鼻子骂“奸佞”。
“康王若真是造反,凭你东厂的人能直面边境铁骑吗?他要造反怎么可能选在中秋这天?康王几十年来驻守边境,为我大晋太平付出了几十年汗马功劳,如今你连审都没审,直接提上来一颗人头,算什么??”
有人出列,跪请长公主立马处决奸宦谢恥。
但长公主很清楚,康王狼子野心,先前是与瑞亲王勾结,如今已经隐隐有拉拢世家支援的趋向了,偏偏他有战功在,她不好贸然动他。
谢谨行这次确实替她处理了一个心头大患,而这个坏人的罪名,也只能由他来担。~白!马·书.院¢ +醉\新/蟑-踕/耕*新\哙¨
“谢公公,你滥用公权,可有康王确切逆谋的证据?如果没有的话...”
“禀殿下,奴才还要呈上一个罪人,此人的罪证,奴才也收集了一些,呈上来的话,朝中有许多大人可能也自身难保了。”
谢谨行侍立在殿侧,轻轻一摆手,就有一队太监将五花大绑的沈言之搬上了朝殿。
沈言之被捆上来那一刻,惹得不少臣子都勃然大怒,怒骂谢恥是佞贼。
谁人都知道,沈言之是站在清正一派的忠良之臣,从不拉帮结派,提出的举措都是一心为朝廷为百姓的。
可他那些罪状还是被一一列了出来,甚至把之前将军府庶杀嫡已被判决了的案件也扯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