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脸儿红红,用力环着他脖子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可话一出,她又恍然他似乎没对她做什么, 不过是吻了吻唇边而已,她那样大惊小怪倒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她捂起脸不去看他。
但他并没有嘲笑她, 一双狭长的黑眸依旧专注地盯着她看, 眸间余红退散不少。
他问:“难受?”
姑娘气得不想理他。
可他确实没有笑她的意思,是因为这些年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光里, 他一个人忍耐着, 独自关困着心中庞硕巨大的魔,已经许久许久了。
他早就忍耐惯了, 所以不知, 她也会难受的。
得到这个认知后,他蹙紧了锋锐的眉,像做错事不知所措的孩子般,低低地道:
“对不起, 我要怎样做, 你才不难受?”
谢珥的脸瞬间红透, 耳根都红得厉害。
哪有人这样问人的!
她朝他嗔怪地瞪了一眼。
回到屋里, 谢珥沐浴过后, 擦着未干的头发步上拔步床。
此时床上的谢掌印并没有像平日一样不解风情地端坐在角落的小几上看书, 而是早早把床铺弄好,知道她喜欢睡前看点人物风情志趣一类的书籍,他早早给她选定了几本放在床头, 冰鉴也给她弄好了。
谢谨行见她头发还在滴水, 立马夺过她手里的巾帕, 拉着她坐在床边,他蹲下来帮她擦拭。
他手法纯熟,动作轻柔,目光专注,明明一进宫便是东厂太监,并没伺候过人的。
谢珥觉得他今日简直贴心极了,仿佛又是以前那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兄长了。
待擦干了头发,他还给她念书,念得谢珥昏昏欲睡之时,他突然来了一句:“你现在不难受了吧?”
谢珥一瞬间困意全消,想起那些一到她手,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他锁起来的避`火图册,支起半边身体环住他的腰看他,“我若是说,还难受呢?”
“你若难受的话...”谢谨行垂下长睫,轻颤几下,随后,抱着她躺到了里侧。
“你喜欢我,是吗?”
男子幽邃的目光盯着她,暗沉沉的,眸里像压着什么,看不透。
谢珥愣了愣,笑了,“嗯。”
“既然你喜欢,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拿来的。”
谢谨行在她身侧跪坐下来,握起她一双手,再次从指尖处,虔诚地,一点点吻上去。
谢珥背脊紧绷,满脸通红,闭起了眼睛,“可以...再过分一点的...”
随后,她单薄的单衣袖子被一点点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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