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被天煞营的人带进府中救治,端阳郡主病发严重,日日逮着丫鬟婆子砍,说是要砍死谢谨行那畜生,可大半时间还是清醒的,就扑过去抱紧谢迟,求大夫尽心尽力救治。
谢珥也想去看,可郡主早已下令不让她踏出琉璃院,就没能去成,不过也不时让丫鬟打探那边消息,把琉璃院的药都拿过去。
第八天的时候,听说谢迟恢复良好,已经可以下床了。
谢珥安下了心,专心等待春闱消息。
春闱结束后两三天,三月初一进行殿试,期间这几天,考生可以随意走动,但大部分会选择待在贡院静待消息。
二月末最后一天,谢谨行从贡院离开,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三月初一太监抬了轿子前来请人,谢谨行和沈言之都受诏被带进了宫。
谢珥得知谢谨行已经应召入宫的消息,紧张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她让人一有消息就立马汇报。
过了会儿,有个婢子跑得满头大汗,神经慌张地进院来。
“这么快?”谢珥惊讶地看了看日晷,距离进宫还不到一个时辰。
可那婢子走近,却道:“行公子昨夜弑杀亲弟,郡主嘱人偷偷出去报了官,还要上禀宫中,让所有人都过去。”
谢珥得以解禁从琉璃院出去,前往前院的时候,天煞营的暗卫早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围得密密扎扎的五城兵马司的人。
端阳郡主双眸泛红,仿似失神一般坐在人群中,谢景天在旁揽着她。
谢月菀也一副不敢置信的惊讶模样。
再往人群中走,旁边的仆妇看见谢珥,往旁让出一些地方来。
然后,谢珥看见了久违的黑布。
上辈子谢谨行迫不得已要在她面前弑杀臣子时,会先盖一块黑布,然后在黑布下让人虐杀。
这样,溅出的血肉即便糊在布上,也看不见,不会吓着她。
“迟哥他被人杀死了,手段残忍,是你那好哥哥杀的!”
谢月菀语带讥诮道。
衙门的仵作前来验尸,让所有人退避,谢珥被旁边的婢仆拉着往后,就看了那么一眼。
那一眼,让无数人忍不住恶心作呕。
凶器是在迟哥院子的花坛里找到的,一柄断掉的剑,剑柄同那天谢谨行身上佩带的一模一样。许是作案时太着急,逃走时掉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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