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则灵眼见它一直视为大恶棍的男子朝少女发顶伸手,护主心切的它哪怕害怕,也要冲出去,咬紧了他另外一只手。
“嘶啦——”一声,染血的袖子连同刀匕“叮”一声掉落在地。
二人目光同时朝地上那把带腥臭难闻血水的刀匕看去。
“这...”谢谨行灰眸一缩,本来想像以前一样伸手去揉她发顶的手狼狈地缩了回来,踉跄了几步后退。
谢珥以为他动作粗鲁被则灵咬到手,没想到他竟是用刀匕刮破皮肉,用血腥去吓唬则灵,一时间,惊讶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见她眼神发怔,他沉默片刻,灰泠泠的眸底染上自暴自弃之色,往回抓起刀匕,又往另一只手的臂上划了一刀,鲜血淋漓。
“我没伤着它,伤我自己有罪吗?”
“是啊...我就是这么肮脏恶心,让人害怕,但是我按你说的,半点没强迫它进浴池!”
男人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脸上肌肉有些僵硬。
“你走吧,别来找我,你的狗也不准再来!”
谢珥压根没时间解释,就被他连人带狗赶了出来。
翠枝和将军府的车早已候在门外了,看见谢珥被赶出来,连忙迎上去,“县主?行公子他...”
谢珥捡起地上被他一同扔出来的竹篮子,那是她从宫中带出来,专门给他留的菊花酒和重阳节糕点。
她拍了拍篮子上的灰尘,抱起则灵,“走吧,回去了。”
谢珥坐上了马车,在车上,她把则灵双腿提拽起来,与它四目相对。
咕溜溜的狗眼一下子装委屈耷拉下去,“呜呜”作响。
她一会捏捏它狗爪子,一会敲敲狗腿,含笑道:“你这鬼灵精,在府里时把张嬷嬷黄嬷嬷她们都咬了,药喝了几副都不管用,活该你被送来哥哥这管制一下。”
则灵“嗷嗷”地把狗头垂了下去。
“但是,哥哥其实对你挺好的,”少女一边笑盈盈抚摸狗头,一边道:“先前你调皮,脚踝这里错了位,有个鼓包,许多马医大夫束手无策,都说不治好那鼓包,尽管暂时看着走路没问题,以后也会发炎溃烂,后果严重,可哥哥把你腿折了以后,鼓包反而没了,把你放在他那几天,你腿也好了,能走能跳,走路也不瘸了。”
少女这么一说,则灵像有所意会似的低头瞧了瞧自己的狗腿,皱了皱狗鼻子。
“我哥哥他自幼缺少别人的关爱,所以他不大懂得怎么去对人好,做的方式可能跟寻常人有些不同,可能会吓到你,但你别介意啊,他真的本性并不坏,你原谅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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