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廊另一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砚看了眼那个男人,男人也止住了话头,两人一齐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墈¨书!君· .最_芯^蟑/劫\埂!新′筷^
索兰显然是来的匆忙,穿着睡衣拖鞋就跑出来了,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好,见到窗边半个身体都露出去的男人更是脸色一黑。
大步越过时砚,索兰扣住男人的手臂将人拖了进来,一句话没说,先检查了一下他四肢上的锁链,都只剩了短短一截,那房间里所有尖锐物品都被没收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断开的。
不过所幸是没有受伤,手腕脚腕上只有淡淡的红痕,没有破开的伤口。
索兰松了一口气,然后语气恶劣地威胁:“还敢逃跑?不怕我下次让你下不了床?”
“诶,谁要跑了,我可没有。”男人立刻反驳他,“房间里太无聊了,我出来逛逛,谁知道就这么运气不好,撞上了人。”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去哪儿找刺激了。.d~1\k!a*n¨s-h-u¢.¨c′o?m/”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时砚怀里抱着的人。
索兰跟着往那边看了一眼,但他现在在意的更多是眼前这个人,于是也没有和时砚多聊,只是点头表示了一下感谢:“今天多谢了。”
“没事。”时砚淡淡回应,“时间很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这时候都已经是半夜了,索兰因为处理公务还没睡,但除了值班的警卫之外都休息了,他们在走廊上闹出的动静也不小,很可能吵醒其他人。
“我们也回去,回去再和你算账。”索兰拽着男人的手腕将他往走廊另一边拖,看背影是压抑着怒气的。
男人自然最清楚不过,思及自己还疼着的腰臀,他“嘶”了一声,边被拖着走边和索兰商量:“乖宝,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索兰头也不回,只是用余光斜了他一眼:“叫我什么?”
“……咳。!x\4~5!z?w...c′o¢m/”男人大言不惭,“本来就是嘛,之前我不都是这么叫你的?不能出去了一趟回来不认爸爸了吧?”
……
声音渐行渐远,但时砚也听清了前面几句,他对这两人的混乱关系不做评价,抱着温言径直回了他们的房间。
*
之后的生活对时砚来说极其平静,联邦内部的混乱比他们想象得更甚,稍微在其中运作一下,便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些外来者,更别说其中还有曾被格外关注过的温言。
那个疯疯癫癫的医生还真有两把刷子,温言的基因病在他的治疗下好转很多,虽然还未发作过,但从身体数据上来看确实在逐渐趋向正常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