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言一开始还迷糊着予取予求,在强烈感觉到裴铄后却开始死命反抗,伸手推不得就扇巴掌咬人,无奈这些招数在裴铄这里根本不顶用,很快就在起伏中彻底迷失方向,全身湿透犹如快要溺死的鱼。.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在裴铄灼灼目光的注视下,林司言控制不住抽搐失态,一切以令人难堪的形式完全袒露。说好了推开却又掩饰不住心底的渴望,他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挂在裴铄身上,一时没忍住羞耻得哭了出来。
裴铄看Omega抽抽搭搭哭红了的脸,梨花带雨甚是动人,然而他一反常态不哄也不安慰,没有情绪似的反反复复,发了狠要将花蕊最后一滴露珠也要榨干为止。
林司言柔软无力深陷在被褥里,神志不清拉着裴铄一根手指,喃喃自语求一个拥抱,裴铄却只是居高临下看着他,迟迟不给。
一如林司言灾难化的想象,所爱之人的温柔总有一天会突然耗尽,留下他一个被困在关系里。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小时候的爹地是这样,对他时好时坏忽冷忽热,现在的裴铄好像也一样。
所有爱到头来结局都那样。
林司言闭上眼睛不再看裴铄,默默淌了一脸的泪水,裴铄沉默片刻,才将俯身将林司言揉进怀里。
“你一直在骗我也骗你自己,”裴铄与林司言侧脸相贴,隔着泪水耳鬓厮磨,“不是说不喜欢我,不是要推开我么,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言言。”
他要和林司言一辈子在一起,是林司言将他推开,冷心冷肺说不喜欢不想要。
“一边推开我,一边让我看你哭,”裴铄在林司言后脖子的望鹤兰刺青处狠狠咬一口,而后却又吻着他耳边低声哄道,“明明你也是很爱我的,言言很爱我对不对……”
林司言像是听清楚了这句话,睁开眼睛迎上裴铄的唇,混着微咸的泪水,像一条要过冬的蛇紧紧缠在裴铄身上汲取暖意。_兰¨兰.蚊.血. !冕~费?悦!渎!裴铄如他所愿,半张脸埋在脖颈间与之体温互渡,更加紧密地交缠在一块。
不知道多少次,林司言最终晕倒在裴铄臂弯里,却生怕裴铄要离开似的,昏睡过去还攥着裴铄的两根手指不放,小心翼翼又紧张兮兮,明明喜欢得要命却怕表露太多。
裴铄抱着人,微叹了口气。
林司言这是在折磨他,也是在折磨自己。裴铄这几天每晚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担心林司言会躲起来胡思乱想,担心林司言不好好吃饭睡觉折磨自己,光是想想就心痛没办法活下去。
江早和贺非池纠缠不休这么多年还乐此不疲,他作为旁观者局外人并不理解,总让他俩别作,等他真的入了这个名为爱情的局之中,才发现其实自己也有化解不了的阴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