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林司言现在只要呼吸,裴铄都会觉得他无比可爱。
谁比谁更傻啊,林司言看裴铄现在也笑得挺傻的。他挣开了裴铄的怀抱躺到床上,整张脸还是潮红一片,情欲的气息还没从眼角眉梢完全褪去,就这样却故作冷淡:“我今晚就当只是被刺猬扎了一下。”
裴铄没好气地笑了一声,刚刚是谁在被窝里扭来扭曲说太大吃不进去的。不过他对于林司言提起裤子不认人这点已经接受良好,隔着毛毯抱起林司言走向浴室,“嗯,现在刺猬带你去洗澡。”
林司言窝在Alpha宽广如海的怀里,上一秒还浑身都是刺儿的人顿时服帖了、乖巧了。
他想,他的确很傻很傻,从来不像表现的那么精明能干。他会因为一个焦糖布丁,始终相信言喻临走前说很爱他的谎言,也会因为一个焦糖布丁,糊里糊涂被裴铄带上床,献祭似的散发信息素还往裴铄身上贴。
不论裴铄是出于什么原因要跟他上床,完成任务或是受到Omega信息素蛊惑,能多留点儿回忆,总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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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司言有气无力,洗个澡将他最后一丝力气榨干了,头发还是裴铄帮他吹的。
若即若离的触摸令人心痒难耐,林司言像是突然炸毛的猫,毫不客气打掉了裴铄的手。别随便摸他的腺体,裴铄一碰他这里,他就会变得很不正常。
裴铄其实是在端详林司言纹在后脖子的望鹤兰刺青,一时看得入了神,不觉伸手触摸。
“为什么是望鹤兰……”关掉吹风机,他抬手给林司言拨开遮住眼睛的碎发,一下没忍住,还顺道摸了摸那颗长在他心坎上的小泪痣。
啪地一声,林司言又一次打掉他的手,一脸显见的不悦。
别动不动摸他的的敏感点,想起每次裴铄故意亲他的泪痣看他掉眼泪,就莫名来气。
裴铄被打了也没生气,反倒莫名其妙的高兴,他觉得自己大概天性里多少带着点儿恶劣的基因,明知道这么逗林司言会被打,但依然跃跃欲试,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冲着那一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