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惨叫比刚刚被毒蜂蜇时还还大,伤口疼得差点昏死过去。*如\蚊?王. `吾\错/内_容\
岩罗看着两人的惨状一边嘶嘶吸凉气一边道:“看着真是可怜,但想想周哥和岩南大哥,这还算便宜你们了。趁着我们还好说话,快点说吧,前面还有什么人等着我们?”
地上的两人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糯扎见他们油盐不进,又含了口酒喷向他们。这一回两人连叫都叫不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迎着多曼和岩罗指责地眼神糯扎连忙道:“不关我的事,肯定是蜂毒发作了。”
多曼问糯扎和岩罗:“这只是开胃小菜,前面还不知道有什么玩意等着。你们还要跟我一起去么?”
糯扎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两人,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我们跟着你混的这些年,什么玩意没见过。咱们三个有福同享,有难当然同当。谁往后缩谁就是多善的孙子。”
岩罗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多曼掏出手机拨通了陶然的号码:“让多善和塔德曼好好享受当下,此时此刻起,他倆多活一秒都是赚的。-1¢6·k-a-n.s!h·u_.¨c¢o!m_”说完不等陶然反应便挂了电话。
陶然握着嘟嘟作响的电话叹了一口气后对多善道:“老挝那两兄弟应该是栽了。”
多善凝眉:“那两兄弟不是说他们一个操魂、一个控禽,在东南亚难逢敌手么?”
陶然苦笑道:“多曼不是泛泛之辈,您又有言在先不能要了她的命……”
塔德娜轻笑一声道:“栽了就栽了,就算咱们安排的人都没得手也没关系,本来那些就是虚幻一招。我给她准备的好东西正埋伏在小楼周围呢!娜迦寨的麻醉枪连大象都放得倒,何况她那么个小丫头。以前是顾忌着我阿哥,现在我阿哥不在,我看看谁还能救她。”
陶然出门给陶央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
陶然看了一眼脚边被捆得和粽子一样的巫师道:“我能在哪里?帮多曼看着多孃呢?你们请的这个佤邦人被多曼打了给我半死还没醒,我得等他醒了赶快把解药拿到手,让那个姑奶奶消气,不然娜迦寨的人今晚一个都活不成。\求.书\帮/ `罪*欣~蟑′截^埂_薪/筷\”
陶然闻言默了一下,把多善和塔德娜的打算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