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莱疑惑道:“我们不去娜迦寨讨回公道么?”
阿伽背着手微笑道:“急什么,你怎么知道这是不是有心拱我们和娜迦寨拼个你死我活,躲在暗处的人好坐收渔翁之利。-4·0¨0!t+x_t?.*c~o¢m,虽然用兵贵在神速,讲究的是抢占先机,但我们越是八风不动,躲在暗处的人就越摸不透我们想干什么?他这次能得手是因为我们下了天坑,他不需要有什么顾忌。别忘了沧源是边境,他敢在城里引起骚乱,特警、军队哪一个是吃素的?”他再次拍拍德莱的肩膀道:“好好去度个假让自己放松一下,那些只敢躲在暗处使给我添恶心的阴沟老鼠,咱们慢慢和他们玩。”
德莱点点头:“我明白了。”
二楼书房的落地窗前,多曼一只手插着腰盯着着院子里的两个男人交谈的身影,慢慢地吐出一口眼圈很是惆怅。就知道他大发慈悲让自己的抽烟就是为了和德莱单独讲小话。这个男人,真是教不乖啊!
晚上多曼往后腰塞了一个枕头,靠在床头翻着自己的护照。
阿伽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见她翻来覆去的摆弄护照奇怪道:“有那么好看么?都看一天了。′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多曼食指弓起抚着自己的下巴道叹气道:“本来想正经正经地从国门回去,做一个守法的公民,没想到还是违法了。我脑子真是缺根弦,自己还是导游呢,竟然都忘记了没有出境记录,要回去边防警察叔叔肯定不会让我过去。搞不好我还得蹲小黑屋背出入境管理条例。我擦,一整墙的条例我怎么可能背得完?”
阿伽扔了毛巾坐在床边笑道:“你其实就是怕背条例吧?也是,你这金鱼脑子怎么背得出来。”
多曼“啧”了一声:“没有的事,我年富力强、头脑聪健,学习能力强得很。怎么可能是金鱼脑子?”
阿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跟你说件冤案吧!有人一直怪我瞒着自己的身份。其实我姓甚名谁第一次见面就告诉某人了。”
某人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想洗白自己是吧?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剩下的话被吞了回去,她想起来了。
“先生说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宛托缇莱玛伽。.k!a~n`s\h`u+g,u?a?n′._c!o?m¨”
“你名字这么长我记不住,我叫你宛先生行不行?”
多曼把护照放在床头柜,缩进被子里。双手合十压在脸颊下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多谈要睡觉的模样,
阿伽帮她关了床头灯,绕到另一边躺下,从后边搂住她。
多曼翻身搂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口:“你和德莱聊了什么?”
阿伽抚着她的后颈:“能聊什么,不就是问问他娜迦寨那边查到什么线索。”
“那查到什么线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