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
没等深深说完,我将指甲抵在浅浅白皙的脸颊上。/1′1.k′a?n¨s,h!u¨.*c¨o′m~
稍稍一用力,便有鲜血渗出。
“再不跪下我划烂她的脸!”
深深揪着手帕,纠结片刻深深跪下。
“小花胸前的那个胎记是什么?”
“我……我……”
“姐姐……不能说!”被鞭子勒住的浅浅,艰难的开口。“父……父亲说过,那个胎记……是不祥征兆!”
我没有继续逼问,而是将鞭子收紧。
浅浅的眼睛,瞬间凸出。
眼看着充血赤红就要从眼眶炸开的时候,深深终于忍不住窜起来。
“彼岸花!是彼岸花!”深深急忙道,“白色的彼岸花!”
白色……彼岸花?
小花真的是我和司螣的女儿?
“我……我父亲说白色彼岸花不……不吉祥,是大凶之兆!所以……所以在捡到她之后就将那个胎记给毁掉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妹妹!”
我咽下喉头的梗塞,将鞭子松了松。
涨红脸的浅浅这才呼出一口长气,而后急促的喘息起来。.秒!蟑?洁,暁-税?网· +更?薪~罪¢全*
“画下来!”
我将一只裹着纸的笔,丢向深深。
深深点点头,抖着手快速勾勒。
随即,一朵彼岸花赫然入目。
和我肩上的……几乎一样。
松开鞭子,我揪住浅浅的头发将她缓缓提前。
冷厉的目光,望向深深。
“如果你们下次再敢招惹她,我会让你们死得悄无声息!”
话毕,我将浅浅推向深深。
……
不顾一切的推开门,径直扑进司螣的怀里。
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泪如雨下。
还没等司螣开口,我抬起头拿起那张纸。
“是白色彼岸花!我们找到她了!”
“冷静!”
司螣抬手替我擦泪,可我的泪越擦越多。
“我将她送到这里想要她活下去,没想到她却受了这么大的苦!”望着司螣,我的视线再度模糊。“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当初她是为了保护我才……才差点胎死腹中!”
“好!好!”司螣轻轻拍我,“不难过!不难过!咱们以后好好补偿她,不让任何人再欺负她。!0?0`暁_说~王* _最?鑫.蟑,踕¨更*芯?快.”
“司螣,等她养好身体我们带她离开好吗?”
“好!”司螣点头。
“那……那我们去哪?”
“去哪都好!”司螣吻掉我的泪,“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归宿!”
……
小花的眼皮翻了翻,缓缓睁开眼。
而我急忙擦掉眼泪,绽开笑容。
“醒了?”
“师姐!”
惊呼一声,小花急忙坐起来。
“我给你准备了早饭,你洗漱完就过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