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挽眼睛瞄着脚尖,时不时抬眼打量用意识交流的二人。
两人生生的坐到了天边破晓,一缕曙光透过竹帘落入鸟笼,大黄敏感的睁开眼睛,开始了美好清晨的第一嗓子,“咕,咕咕……”
而这时,丰元溪也开口了,“阿挽?”
“嗯?”阿挽当即应道。
大黄许是睡饱了,比较兴奋,也不管是丰元溪说的还是阿挽说的,都乖乖的学舌,一鸟分饰二角,玩的甚是欢乐。
“去外头等我一块儿回去睡觉可好?”丰元溪笑的格外温柔,足足添了几分魅惑。
小姑娘也实在,明晃晃的被诱惑,两眼眯眯的去外头等着,还体贴的交待把门关好。
颜霍撇撇嘴啧啧直摇头,揶揄道,“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明知那丫头不是人,你也敢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居然都同床共枕了。若是一个不好,只怕为师现在仅能为你超度了。”
丰元溪自鼻尖哼出一个音节,不置可否,犹自问道,“寒虚花?”
颜霍起身从带来的包裹中取出一个墨玉雕花盒子,不过他手掌大小,看了丰元溪一眼,便将盒子交到他手中,“仅此一株,百年才长出这第五片叶子。”
丰元溪打开盒子,原以为寒虚花该当是世间最为艳丽的花朵,却不料盒中仅有一片墨色的叶子,形状长而窄,犹如竹叶。叶子的颜色和盒子极为相近,险些没发现。
“世人皆以为寒虚花百年开花,实则这第五片叶子便是花。保存于墨玉中,便为墨色。至于白玉中,变为白色,随装载玉器颜色而变。”说到变色,颜霍感慨了一番。
所幸他当时带去雪谷的是墨玉,若带着白玉,满山的白色,哪里还寻的见这寒虚花。时间万物均有其生存之道啊。
丰元溪合上盖子,轻声道,“寒虚花以毒攻毒得已吸附我体内阴寒。魂魄只能侵入阴寒之体,若阿挽服下,则能让身子顺时阴寒,最为接近魂魄的气场。”
丰元溪淡淡的说着,满足的勾起嘴角。
溪儿总是最为聪慧的,可再聪慧之人也敌不过一个情字。颜霍并未劝说,徒弟的性子他又何尝不知,自幼便固执有主意,看着人畜无害、淡出红尘。可细想一番,还未见有谁能动摇了他的念头,往往自己反而被潜移默化了。
“罢了,你自己做主,有为师在,阎王爷还收不走你。”颜霍捋着胡子好不嚣张的说道。
“师傅,你怎么能由着师兄呢。”
山上的日子总是早睡早起,颜宁也习惯曙光降临便起身,去端来早膳找师傅蓦地听到这么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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