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柳明安以最快地速度出现在姜凝面前,有些担忧地问。^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
姜凝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脸色发白,看向柳明安的眼中竟然有些掩藏不住的慌乱。
“姜凝,你怎么了?”柳明安见她这模样愈发提心吊胆。
“我来月事了”,姜凝咽了下口水,有些艰难地问道:“怎么办?”
柳明安愣了愣,随即却是暗中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事。
看姜凝这样惊慌的样子,柳明安虽然不解,但也没多问,只温声细语地安抚道:“你在家等等,我去找个人来帮你。”
“找谁?”姜凝警惕地问道。
“三叔婆。”柳明安答道。三叔婆是长辈,也是帮过姜凝忙的,柳明安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
不料姜凝却拒绝了:“不要她,你去找哑娘。”
“哑娘?”柳明安很意外。
“是,哑娘。”姜凝坚定道。
柳明安实在不懂姜凝在想些什么,却也满口答应,转身离开了屋子,往何兆家去了。~5¨2,s′h?u.c*h,e^n¨g`.+c`o′m¨
等柳明安走后,姜凝一动不动站了半天,脸上有难言的悲伤神色。
柳明安不明白姜凝为什么会因为来月事而惊慌,是因为他根本想不到,这是姜凝时隔多年第二次经历这种事。
其他女孩子每个月经历一次的,习以为常的事,放到姜凝身上,却是一种奢望。
姜凝永远记得她十二岁的那个下午,她经历了人生的初潮,内裤上沾上了经血,那是小女孩向成熟蜕变的一个标志。
只是可惜,她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她那个时候即将成为杀手N。
初潮的到来引发了姜凝人生中第一次痛经,她因此耽误了训练。那个养她的女人发现了,把她带到了医院,居高临下地告诉她:“闭上眼睡一觉,以后再也不会痛了。”
紧接着,那女人突然俯下身,伸出冰凉的手摸了摸姜凝的脸,笑着道:“就像我一样。”
等姜凝从手术床上醒来,她肚子上多了一道手术的疤,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来过月经。¨s′o,u·s+o-u`2\0-2`5+.?c¨o*m?很久以后她才意识到,那个手术从她身上摘除了一个名叫“子宫”的器官,她从那时起,就是一个残缺的人。
姜凝怔怔地看着窗外,柳明安正带着哑娘匆匆走来。
N死了,她现在是姜凝,一个完整的人,她终于可以完全摆脱那些阴暗的、血腥的过往,好好活一世了吗?
姜凝有些茫然。
“哑娘,麻烦你了。”屋外,柳明安恳切地对哑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