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仪式在中央礼堂,今年一年的所有荣誉授予都在这里,有颇多大牛在场,闻声只能算小辈中的小辈。,墈`书,君/ !首¨发*
闻声穿了很简单的米白色高龄毛衣和半身长裙,在后台休息室做深呼吸的时候,半敞着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闻声抬头,看到靠在门边的李延时。
“你怎么过来......”闻声诧异出声,却被李延时走过来俯身亲在她额头的动作打断。
李延时扶着闻声的后颈,用唇碰了碰她的前额:“本来想来问问你紧不紧张。”
他话音里带了笑:“但刚在门口看到你深呼吸,发现不用问了。”
闻声泄气般地蔫了下去。
她很少紧张或者激动,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无论怎么调整,心脏都还是“砰砰”跳。
看着闻声垂头丧气的动作,李延时抬手碰了下她涂了唇釉的嘴唇:“要不要帮你缓解一下。”
闻声察觉到他想做什么,侧头躲了下,义正严词:“不行,口红会花掉。”
还有两项就到闻声了,李延时本来就是说说而已,也没真的想碰花她的妆。.求~书.帮? -蕞?新~彰`节·庚¢鑫′筷_
但看闻声这个样子,倒是更想逗她了。
“为什么不行,”李延时低头,追向闻声的唇,“花了再补。”
闻声推他:“不行......”
闻声推李延时的力气很轻,有点其实很想,但又有顾虑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李延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把闻声搂进怀里,捏了捏她的耳朵,低头靠近闻声耳边,很轻地道了句:“现在放过你,晚上回家补偿我。”
说罢松开手,往后推了半步。
李延时盯着闻声带着水光的唇看了两秒,意犹未尽地伸手抚了下才直起身子,说正事。
李延时身上还穿着刚进来时的黑色大衣,版型挺括,他从口袋里拿了个东西出来。
系了红线的木牌,很小一个,只有一个指肚那么大。
是很早之前用他自己的八字为闻声求的那个平安符。
闻声目光落在那个木牌上面,眼睫轻眨了两下:“是那个......”
李延时唇勾了下:“那个没送出手的平安符。′精+武¨暁!说′徃/ ?首!发·”
闻声在的这个休息室很小,大概只有十几平米,靠墙的沙发茶几,和内侧的化妆台。
闻声此时就坐在化妆桌前的椅子上。
李延时在她身前半蹲下,把串着木牌的红线系在闻声的手腕上。
闻声垂眼,纤细莹白的腕子上两样东西并排挤在一起,一个是闻清鸿给她的珠串,另一个是李延时帮她求的平安。
休息室的光线明晃晃的,很亮,透过水晶灯盖射下来,照的人眼睛发酸。
闻声眨了眨眼,觉得眼尾烫烫的。
冥冥之中,最爱她的两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李延时握住闻声的手腕,制住她想要揉眼睛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