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算好听的,下流些的也有传言是俏儿怀了沈妙如的孩子,月份大了,被带回沈家悄悄做侍。
曾旗舒心里忐忑,哭着写了封质问的信,今儿盼到了对方的答复安心不少。
曾旗舒捏着信,跟馨兰显摆:“妙姐姐同那人的姐姐是好友,为了照顾友人的弟弟才救了对方,才不是外面传的龌龊事儿呢。”
曾旗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同心结,信中沈妙如还答应他,会再去跟大理寺卿正君提婚事。
有妙姐姐亲自说,正君肯定会重新考虑。
馨兰捧着说道:“可不是嘛,沈小姐是个心肠好的,要不然我们公子也不会喜欢她。”
曾旗舒着急地翻出藏起的笔墨纸砚,在馨兰屋里写好回信,再用贴身的手帕包好,放回到衣柜抽屉里,还往上面压了个银锭子。
等明早厨房的人过来送饭,届时会取走回信和报酬,再借着出府采买的机会将信件送到沈府丫环手中。
忙完这些,曾旗舒才抽出功夫关心了馨兰两句:“身体如何了?还要多久能痊愈?”
刘侧君觉得曾旗舒跋扈,想给他改改性子,最近看曾旗舒看得极严。
身边没有了贴心的小厮,曾旗舒的日子自是没有从前过得舒坦,他觉得自己是大发慈悲,饶恕了馨兰的失误,盼着馨兰早点好。
小厮住的破屋子,曾旗舒可不愿来多来,每次来都弄得一身的药味,回去要沐浴熏香才觉得喘过气来了。
馨兰拧着脖子看曾旗舒,强撑笑颜:“快好了,奴才每日都盼着早点康复,回去伺候您……”
那股药味又来了,曾旗舒用袖子捂着鼻子,将沈妙如的信和礼物塞进怀里,不耐烦地打断馨兰的话。
“行,快好了就行,那你歇下吧,我回了。”
馨兰面上笑容未变,笑盈盈看着曾旗舒出去,待门一关,脸上瞬间消了笑意。
脊背、大腿处处都在疼,当初摔的一跤伤得不轻,曾旗舒偏偏又在上面加了一脚。
多亏四公子身边没旁的可靠的人,不然自己早就被扔出去等死了。
他的伤少说还要躺上一个多月,就连医者也拿不准话,反正短期内断无可能好了。
要说心里没气,怎么可能,不喝药时钻心的疼,喝了药人就昏昏沉沉的,吃喝拉撒都要下一级的小厮伺候。
这滋味,馨兰再也不想尝了。
等他好了,定要找个傻子给自己垫背,脏活累活都交给那人做,出了意外谁都别想再怨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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