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着,不断重复。+咸/鱼.看_书, !免¨费`越?黩*
“你知道,原来你知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
李执瑾淡幽幽笑,那笑声似从天边来,却砸的上官恒头昏脑胀,肝胆俱裂。
“莫非上官大人还以为,我当真是个少不经事,只空有胆量,便在偌大长安城中行与虎谋皮事的小女娘?”
“上次请上官大人来,我费了大力气,问了你一个问题;这次上官大人又让我使了大力气才寻到你人,既然如此,那我便再问大人个问题。”
上官恒如同从滚烫热水里涮了一遍,外头一层皮肉都烫熟了,内里浑身血和浆冒着泡,连胆带魂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只半爬在地上,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
不过,如今也不由得他说不可以了。
“此次梁王世子造反事中,凌家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凌仲公子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上官恒养尊处优多年,哪里吃过今日这样苦头,被摁了这么会,早已受不住。′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但他却半点不敢挣扎,只呼哧呼哧喘着,嗓子眼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也说不出话。
李执瑾发现了,只当没发现。
抬起手指慢腾腾在案几上扣了两声响,旁边一直伺候的小寒急忙添茶。
只等她一杯茶饮尽了,才似乎终于想起上官恒还趴在地上。
“哎呀,怎么还让上官大人呆在地上,他可是我的贵客,还不快给扶起来。”
郭原纬哪里听不出李执瑾语气里阴阳怪气。
但他还是十分客气将上官恒扶起来,又万分妥帖的请他坐。
上官恒早被吓破了胆子,他哪里敢劳动李执瑾关心。
重重喘了口气,才结巴着说话:“我……这事我也不了解,只听说,凌家老夫人不知何故,动了好大的怒,之后便病倒在榻,凌大人一直在老夫人榻前侍疾,并未上朝。”
“凌仲公子的事,我就更不清楚了。自从知晓仲公子给您改了名字之后,我就拘着锦琼,不再和仲公子来往了。*晓_说~C¨M^S. ,耕′薪′蕞¨哙`”
李执瑾轻悠悠笑着,想了想,她还是撑着案几起了身。
“看来,上官大人是还准备在我面前装相。”
“但大人难道觉得,方才说出来的,就已经是我手中掌握的所有底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