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外面,一个舱房里有两张床,为了安全,元栀和秦岁知一间,秦致远自然只能单个睡,不过偶尔秦致远也会借口说要给秦岁知讲作业带到他的房间,然后就直接睡下了。.d+a.s!u-a?n·w/a/n!g+.\n`e_t¨
元栀直接用一些“非法手段”打开了秦致远的舱房门,但是入目是空荡荡的大床,扫了一眼,目光定格在一侧的洗漱间里。
她知道秦致远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有条件就洗,没条件也能忍,比滑动变阻器还要顺滑。
由于元栀的动静小,秦致远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房间里会冒出第二个人,于是他直接裸着上身,下身就包了一条毛巾出来了。
“哇~”
元栀吹了声口哨,用欣赏的目光将某个人从头打量到脚。
然而,被她用色狼一样打量的某个人却连脸色都没有变,镇定自若地从柜子里拿出衣服,解下腰下摇摇欲坠的毛巾,慢慢地穿着衣服。
内裤、衣服、裤子······
慢到,元栀能将每个动作的细节看的一清二楚。
元栀:······
这下轮到她不自在了。,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
脑袋一堆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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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知道秦致远是故意的,元栀有些恼羞成怒,“还不快穿上,感冒了怎么办。”
该死,肉体诱惑什么的,她就算是女人也抵抗不了好吧。
秦致远背对着她,闻言嘴角微微勾起,穿衣服的速度终于快了起来。
穿完后,衬衫的扣子竟然只扣了一半就走了过来!
元栀赤脚踩在床上,才比站起来的秦致远高一点。
这该死的身高差,她的威武都没了。
皱了皱眉,她应该还会长吧,总觉得没有去年长得快了。
一脸严肃地给面前的男人系上扣子,直接系到最上面那一颗,元栀才满足了。
拍了拍男人的胸肌,又捏了捏,狠狠揩了把油,指指点点。
“秦同志,男人,要守男德知不知道。”
秦致远带着坏笑地扣住她的手,点点头:“我只给你看。”
元栀吃惊,这男人变坏可真是一夕之间啊。\第*一-看?书\惘~ ^蕞·欣\彰\劫′埂`薪+筷?
啧啧。
果然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
本来想找他来开箱的,现在心思倒是没多少放在上面了。
“等会,再洗一次吧。”她垂眸说。
衣服很快在火热的气氛中一件件地被丢下床。
刚刚系上去的扣子重新被解下。
直至一件不留。
当拥抱地那一刻,她带着发泄的狠劲咬了一口男人结实的臂膀。
秦致远撩了撩额间的碎发,眉眼间露出一丝隐忍,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安抚意味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元栀也清醒了一些,看着她咬出的血牙印,有些心疼地啄了啄。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