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宽大的手没有动,依旧握着,甚至更紧了一些。,比,奇¢中/雯+蛧, ·已¨发/布*醉.新?蟑,节?
“不松。”秦致远闭着眼睛道,稍稍带着一丝喘气声。
元栀当没听见,另一只手直接拉开了他的手。
男人,都没有武力值了,还想和她掰头?
秦致远无奈地摊平,脖子后仰,露出漂亮的喉结和肩颈,像只即将被变态科学家补上岸,垂死挣扎的男美人鱼。
这次没有了阻止,元栀顺利地给男人宽衣解带。
一颗扣子、两颗扣子、三颗扣子······
终于,白衬衫已经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地垂在两侧,露出男x人漂亮的肌肉。
胸肌、腹肌、还有黑色皮扣腰带。
秦致远的身材很好,该有的都有,而且不是很夸张。
元栀默默地欣赏了几眼,然后重回正题。
漂亮的肌肉上一道斜斜的伤疤从右胸下方延至右边的腹部。
这是刀伤。
凌厉地很。
好在不是特别深。·齐\盛_晓.说+徃- +庚+歆~最,哙!
上面像是撒了一些药粉。
即便如此,元栀眉头的青筋在跳动:“怎么没有用绷带绑住,谁给你处理的伤口。”
她说血怎么渗出来地这么快,合着衣服直接是贴在伤上。
秦致远紧绷着唇,眼皮轻轻跳动,覆盖在眼皮下的眼珠不时跳动。
他说:“回来地急,没空。”
急是其中一个原因,至于另外一个原因,秦致远表示不可说。
元栀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去接一盆热水和毛巾,方便擦拭那些脏污地血迹。
在元栀转身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手放在额头上的秦致远微微睁开一丝,嘴角微勾,又很快刻意地抹平,紧接着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他早就预料到了,但是总归是能进来了。
只要进来了,一切都好说。
等元栀拿来热水和干净的毛巾时,秦致远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甚至呼吸都平稳了一些,像是因为长时间的劳累,终于能在安全的地方忍不住栖息了。
将毛巾放进热水中烫湿,拧干了。_h*o?n`g\t\e·x?s~..c~o~m/
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污,干净的毛巾沾上脏污。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的血味都淡了下来,时间缓缓流逝。
在差不多将那些血污用毛巾擦干净之后,那盆干净的热水已经彻底浑浊了。
“我疼,阿栀。”他动了动唇,近乎呢喃地说出这句话。
“阿栀,我疼。”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元栀的动作一顿,手指微颤,开口声音带着艰涩:“伤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