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优雅的动作,却坐到了地上,神态偏偏像是坐在高堂宝座上,而不是在泥泞的田边。
我怎么感觉和你呆的不是同一个地方呢?
霍青跟着坐在了地上,曹刚也就地一坐,杜明看见,蹦了过来,挨着曹刚坐下。
好吧,郑远钧看了看他们几个,双腿一松劲,也坐在了地上。
五人一齐坐在地上看着庄民们收割稻子。
太阳升上来了,庄民们热得满脸通红,汗水直往下流,脸上显出了疲累之色,可是没有一个喊累的,一个个精神十足,干劲满满。
看到这满田的吃不完的稻子,他们怎么会累?割多少稻子都不会累!
这些庄民们行动敏捷,动作有力,眼睛灵活,精神饱满,一看就是平时吃得饱养得好,崔先生看着他们,有些疑惑。
按照庄民们的说法,前年他们的粮食就已经增产了,那为什么在去年,信州的官府没有推行这种田之法呢,而是直到今年,才开始大力推行?
就算是不相信一个贵公子能种好田,可是粮食增产是何等大事,官府怎么可能不派人来庄子上仔细考察?
前年庄子上粮食增产后,只要官府来询问考察一番,就会发现情况属实,并没有夸大虚报,那么,去年就该推行这种田之法了。
去年,就可以在信州试行此种田之法,而今年,在全国,只要是和信州水土气候相似的地方,就都可以学习这种田之法了。
信州官府在去年毫无动静,是什么缘故呢?
“前年庄子上粮食增产几成?”崔先生问郑远钧。
“两成。”
“去年呢?”
“八成。”
“八成!”崔先生提高了声音。
粮食增产两三成都是何等艰难之事,去年庄子上的粮产竟生生地增到了八成。
若是全信州去年都学着二公子种田,该多收多少粮食,少饿死多少人。
“前年秋收后,你没把增产之法上报吗?”声音中已含一丝掩不住的怒意。
信州官府听到粮食增产的消息,不可能不问,不可能不推行这种田之法,这样天大的功劳,吴太守不可能不抓住。
去年官府没有动静,只可能是二公子没有把增产之法报上去。
这样关乎多少人命的事怎能隐瞒!
武者对他人的不善最是敏感,听到崔先生的诘问,两个亲卫沉下了脸色,身子坐直,蓄势待发。
霍青看向郑远钧,眼眸中神色明灭不定。
“我告诉我爹了,我爹说我撞大运。”郑远钧觉得气氛忽然有点怪异,看了看几人,没发现问题,于是还是懒懒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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