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寂则往后靠了靠,给她留出更多的地方。/卡?卡~小^税?惘` ?已_发?布`最_辛\蟑-踕_
自己拿手撑着后脑勺,若有所思的盯着眉眼安静的小公主。
“过几日我出趟门,你一个人可能行?”
郁杳闻言转头,不假思索道:“不行的。”
“想都没想你就不行?不是有居安泰他们陪着你吗?”
“反正我也要去……”郁杳抿唇,往他靠了靠。
楚承寂看着郁杳不自觉捏紧他的手,似乎生怕被丢下似的,有些无奈,“去哪里都不知道,你便也要去,万一是送死呢?”
“那我也不怕。”
总有他在前面嘛!
楚承寂没了办法,心想也成吧!反正郁杳跟着他惯了,真把人丢下几天,还真不习惯。她太能惹事了,别人也管不住,与其到时等着居安泰天天写信,不如直接给郁杳打包带上。
但有郁杳跟着的话,原本定好的地方便不适合。
翌日楚承寂便写了封信,让裴望给谢纾元送去,把地点换到了人比较少的山上。
然谁知道,人少车进不去。^优·品\暁-税?蛧^ ′蕞!芯*漳_节^耕-歆^快`
前段时间那里修路,坑坑洼洼的。
从大司马府出门时,郁杳穿着蓝裙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跟出游似的。她对四周满目好奇,娇滴滴的小人。
楚承寂却舍不得她这样走山路。
“上来。”
“好难走的,杳杳可以……”
实际郁杳也不是怕难走,而是知道楚承寂此行是来看大夫的,以为他身子又出了什么问题,不敢让他背。
楚承寂却还蹲着,“别废话,上来。”
见他这般固执,郁杳也没办法,只得将软乎乎的身子靠过去,手轻轻的搂着他脖子。
“你要累的话,就放我下去。”
“知道了。”
楚承寂背着她走。
沿途山花烂漫,清风拂面。
她乖巧安静的伏在肩头,尽力不乱动给他增添负担。
偶尔拿出帕子,给楚承寂擦擦莫须有的汗,他心里忽而一阵温柔。
甚至想,若他好了。
往后每年四月都背着她走。·秒_彰¢踕.小^税_蛧` `已.发^布¢罪′薪.漳*劫¢
他们出门的早,郁杳没睡足,慢慢的太阳出来了,暖洋洋照在她身上,郁杳脑袋一歪,靠在他肩膀。
“到了要叫我啊!杳杳陪你看大夫。”
楚承寂说:“好。”
然到了半山腰,时至午后。
楚承寂把郁杳放在一间竹屋,却没叫她。
男人坐在床边,细瞧着她的脸,明明和以前一样的人,楚承寂却觉有些不同。若要说其中有什么不同,那或许就是,曾经他带着必死的心,陪着她得过且过。
而如今,他想活着了。
他想活着,参与她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