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事能办得成,离不开娘娘身边佩兰这个丫头,引得宋也为那个女人惊慌失措跳下楼去,也亏得她,”付太傅眼睛转到了付荷濯身上,“待过段时间,父亲将她赐给你作贤内助如何?”
付荷濯连忙站起来,垂首道:“娘娘心性纯良,身边离不开这等机灵之人的。-E+Z.晓,说?王* +已-发·布¨最~新¢蟑+截¨”
说到付清涟,付太傅不满地轻哼了一声,继而将眼睛落到了付荷濯身上,训斥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日干了什么,那可是丞相,再怎么着,他要动你,也是分分钟的事,你怎可为着这一个经过人手的妇人这样鲁莽行事!”
付荷濯道:“父亲,儿子与她是有过婚约的,儿子不想做背信弃义的小人。且也并非是她想沦落至此,说到底,她同母亲、大哥、二哥一般都是受了宋相迫害的可怜人。”
“你......”付太傅气得手直抖,而后呷了口茶这才缓过来,“既如此,便将那姑娘接回府里吧。”
付荷濯眉梢将将染上了喜色,便听见付太傅继而道:“瞧着宋也的意思,是对那姑娘是有几分在乎的,否则他不会不要命地跳下彩楼,咱们的人也不会这样快得手。+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这样一颗棋子,可得好好用起来。”
“父亲,利用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本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遑论她还是一个受害者,请恕儿子难以从命!”
“你,兵不厌诈!兵法之策简直是枉读了!”付太傅又睨了一眼付荷濯,“咱们的人落到了周若安手中,凭着宋也的本事定然得使出什么花招来,你要挟了那女子换那些人,这样那女子也不必流离失所,咱们也省下不少烦心事,这都是极好的,于你我,于她,都是极好的。”
付荷濯脊梁挺的直直的,一道狰狞的刀疤爬在他的脸上,却并不显得丑陋,然而更显出他铮铮的骨气。
“以女子为饵,请恕儿子难以从命。”说罢,付荷濯转身便走,而后在离去之前停下,“不过父亲放心,儿子会将落在皇城司中的人处理好。”
付荷濯又招来亲信,亲自询问了一番布防与筹谋之事,便悄声去医舍寻了郎中往温迟迟原先住的客栈中去。
领了郎中上了客栈,将到了楼梯的拐弯处,便见着一道人影自他面前一闪而过,付荷濯眉心跳了跳,心中即刻大骇了起来,将郎中丢在了一边,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6!吆′看\书.枉/ ?已_发*布\嶵¨鑫·漳_结+
跟着往楼上去了一路,将走到温迟迟厢房所在之处,付荷濯也不由地乱了阵脚,正屏气凝神之时,肩后传来重重的一记,接着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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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便过去了好几日,付荷濯都不曾露过面,若是没有委托过他事情那也还好,只是托过他请郎中,这一连过去了好几日,郎中既没有来过,亦不曾有过口信,她便难免担忧了起来。
晚上又是同一个小二过来送饭,温迟迟瞧着这一桌子摆满了菜,不由地蹙了蹙眉头,心中的预感更是强烈。
在小二将要离开之时,温迟迟叫住了他,“我不曾传过菜,亦不曾给过银两,这饭菜又是如何送进我的房中的?”
小二道:“夫人的夫君不是支过银子了?否则定然没有这等上好的菜肴的,这些都是咱们客栈里头的跑堂专程去南头农户家采购的,顶顶新鲜。”
“夫君?”温迟迟心骤然一沉。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中,手心的痛感袭来,这才令她找回了些许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