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凝说着,哽咽了一声,瞧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
几个婶子听完,心情都特别复杂。
但也有人觉得周淑玉到底是褚宸修的亲妈,继弟要结婚,实在不凑巧,搭把手也无伤大雅。
白兮凝见状,又往火上浇了一碗油,“她还说我不检点,没结婚就住男方家里,可我又没跟阿修住一间屋,院子里还有蒋爷爷和秦奶奶呢,到现在都只是发乎情止乎礼。”
“可她这样一闹,我哪儿还有脸留在庆丰村?”
“既然她要钱,我干脆去镇上的医院上班,看看能不能预支几个月的工资拿给她,省得她背后编排我的不是。”白兮凝吸了吸鼻子,满脸不舍,“镇上距离庆丰村这么远,到时候会安排员工宿舍,我可能一年到头都回来不了几次......”
几个婶子顿时急了,别人家的事,他们可以故作大方,博个好名声,反正又不要他们出钱出力。
可涉及到他们自身的利益,是半分都不能让!
从前他们生病,能扛就扛,实在扛不住才会花钱看。!l^a/o′k.a.n·s/h*u+.`c+o!m_
李大夫水平有限,只能看一些感冒发烧之类最常见的小毛病,像是妇科和风湿性关节炎还有更年期这种,就得去镇上的医院检查开药。
可自打白兮凝来了医务室,所需药材基本都用的山上摘的,山上要是没有,还能弄其他药材代替,实在没法子才会去镇上药房买。
这样一来,看病的开销就少了很多。
白兮凝要是去镇上医院上班,还住在员工宿舍,到时候村里人再去,可不得公事公办,给别人怎么开药,也给他们怎么开药,用的药材还全是医院的,那得多少钱!
“她那哪儿是嫌弃你开销大,分明是想把褚家那小子的家底都掏空了给她继子结婚呢!”李婶子是个暴脾气,直接骂道,“白大夫,你别难受,你是什么人,咱们庆丰村的村民能不知道?下回她要是再来,不用你动手,我直接撕了她!”
“要我说那周淑玉也是作孽,她从前在褚家的时候立不起来,任由那一大家子欺负他们娘俩,改嫁之后心却那么狠,当真对亲儿子不闻不问。?看+书_君+ _首!发+”另一个婶子摇了摇头,还叹了一口气,“我还记褚家那小子刚学会走路就要帮忙干活儿,虽然话不多,却当真心疼她这个亲妈,每次放学回家都不停干活儿,就为了让她松快些,大冬天的也是那孩子抱着盆蹲在河边洗衣服,手上全是冻疮,跟紫萝卜似的,可怜得很。”
“褚家那小子刚从褚家搬出去,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我有次遇见她,跟她说了这件事,想叫她把孩子接走,好歹给个落脚地,才弄口饭吃,别叫孩子饿死冻死了。”
“但凡是个当妈的,都舍不得儿子过那样的日子,更别提褚家那小子那样孝顺,她倒好,只是说没办法,看都没来看过一次。”
“现在褚家那小子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她想来摘桃子,哪儿有那样的好事?”
“是啊,她哪儿有资格管褚家那小子的婚事,白知青你放心,她要是胡搅蛮缠,我们一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