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哪里是什么灾民,刁民还差不多!
本官亲自去说定会给他们一个答复,也会另找地方安置他们,谁知道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抢了官兵的刀直接冲我来了!”
徐秀越听着许县令义愤填膺的讲述着自己的遭遇,料想最让他气愤的,该不是那群人不识好歹地动手,而是那句——
“就那些人,还口?口?声?声?骂我是个狗官!
天地良心,老?朽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这些日子担忧灾民都?睡不着觉,往府城发?文,去了这么些日子,连个声?响都?没传回来!
就这!还说我是贪官、狗官。*l¨u,o,l-a¢x¢s-w,.?c*o?m*
我呸!
真是给他们吃饱了撑的!”
许县令在屋里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走,徐秀越此时只觉得,看来许县令是真把他们当自己人了,不然这种挨骂的话,还真不容易说出口?。
林修为?跟许县令更熟些,便劝道:“您先?消消火,那些人不好相与咱们之前就知道了,既然当初他们动了手,如今可是关?入大牢了?”
说到这里,许县令也不气愤了,直接黑了脸。·小′税?C^M.S! -更^辛^嶵!全.
“那起子人里有三个是练家子,他们许是预谋已久商量好的,伤了几个官兵,眼瞅着砍不死老?朽了,竟直接往山里跑了。”
徐秀越蹙眉,总觉得里面?有些不对的地方。
照理说,就算是他们开荒的位置不适合种植,也没必要暴起伤人,更没必要将矛头对准许县令。
“他们有多少人?您当时带的官兵有几人?”
许县令道:“他们……之前咱们开荒时统计过,应该有二十三人,我也是怕他们闹事,当时带了也有三十多人。
哎,幸好当时留了个心眼,不然人带少了,此时仙姑就瞧不见老?朽了!”
徐秀越忙安抚了两?句许县令,才又问道:“照理说,他们就是抢了官兵的武器,也只能抢附近几个没来得及反应的。
其余官兵手中都?带刀,他们怎么敢冲上去的?”
“这……”
徐秀越一句话,问的许县令眉头紧锁。¨x^i¢a!o~s^h\u/o_c-h+i·..c\o\m^
“仙姑不说,老?朽只顾着气愤,倒没注意到此处。
实不相瞒,老?朽早年读书花了眼,模糊中见他们四散逃逸,怕他们回头杀个回马枪,便没再命人去追。
当时受伤的官兵太多,老?朽只忙着安抚受伤官兵,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许县令解释一番后,便喊来了一个衙役,道:“这小?子那时候就跟在我身边,仙姑有什么疑虑之处,可以问他。”
说着,许县令就坐回了主?位,端杯喝了口?茶,瞧这意思是要当甩手掌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