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章法,在狼吞虎咽中填饱自己。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汗珠滴落,落在被指甲挠出的痕迹上。
盐分让伤口刺痛。
沈宴笙想吻她,却够不着,只能在暗处使坏,让余烬软在自己身上,小幅度低头吻她发梢。
他哑着嗓音,缱绻耳语:“别怕。”
“我心甘情愿被你锁住,阿烬要关着我,多久都可以。”
“我不信。”
余烬声音闷闷的,恶声恶气地控诉:“你坏透了!以前就总是骗我。”
“你说月亮是可以吃的,星星是宝石变的……”
冷静清醒的人幼稚起来,只会比小孩更难对付,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许发泄的意味更多一些。
声音蹭在沈宴笙心尖上,像一只只坠落的纸鹤,俯冲进湖水里漾起波痕。
他的确有很多罪责。
其中最深重的一条,就是不该离开余烬身边,让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经受了那么多无可对人言说的难过。
沈宴笙落下一串细碎的吻,向她承认:“是我的错。¢优-品_暁¢税/枉. -免^费¢悦?黩\”
“我是天底下最可恶的人。”
“你给我留个印记,在哪里都行,我任由你处置好不好?”
余烬问:“那我在你脸上写个名字呢?”
“……”
写名字可以,写脸上不太行,古代惩罚罪人也不过如此了。
但哄人总要哄到底,半途而废怎么能行?
沈宴笙说:“反正我这张脸都是你来看,只要你看得下去,我不发表意见。”
“你动手吧。”
余烬轻哼一声,当真起身找来纹身机跟色料,睡袍松松垮垮挂着,如同直白热切的引诱。
她飞快布好台,没打算使用转印设备。
酒精喷在牙齿咬过的地方。
靠近心脏。
沈宴笙没躲,纵容她任性,他有点儿开心,笑弯了那双狭长的眼眸。
余烬温热的手指撑开皮肤,落下永远属于自己的印痕。
浅红色跟他的皮肤很配。
细密血珠溢出,被她轻柔擦去,纹身机走过的地方微微肿起,红色纹身是洗不掉的,沈宴笙心脏处这枚齿痕注定要携带终身。^j+y*b/d+s+j\.!c-o′m-
这是余烬处置这颗心的办法。
她的爱贪婪,尖利,却被沈宴笙尽数满足,容纳进他柔软爱意里。
余烬问:“痛吗?”
“一点儿也不。”沈宴笙目光坦然,“我很喜欢,因为它是你给予我的。”
“如果能多吻你一会儿就更好了。”
“阿烬,我找到了你的笔记,但时间太紧,赶着回来,没能看完。”
“我……很开心。”
余烬不自然地扭头,开始回忆自己写了什么,到底有没有将青春期的某些幻想,写进那本以为不会见光的笔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