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中的长槊,而眼中,也丝毫没有对这大奸大恶之人的丝毫怜惜之意,“若有机会,下辈子,再去反省吧。,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寒光落下,而山崩地摧,泠寒月的肉身顿时化为齑粉,只有中洲的帝后、那个绝代风华的女人,站在他死去之地,悠悠道:
“你与我同为域外之人,本该功成名就、半生繁华,却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我心不忍,却留你不得,若有来生,回家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而后,她便也离去,但此处沧海桑田,却又不知经过了多少年。
溪水潺潺,鸟鸣啾啾,偶感年后,却是又有人来到了这里。
青年满头霜雪,像是刚刚从寒风中走出,满脸疲惫,却与这鸟语花香之景,格格不入。
“泠寒月啊泠寒月,我却独是没想到,当初给过了你一次机会,后来,你却也难逃此番下场……或许,你天性如此,倒是我难以改之了。”
随后,他背过身,周围的一切自然之景也骤然消失,却变回了那一番冰雪之景。*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篝火旁的那个女孩儿搓着手,像是一直在期盼着他的归来。
“这个故事,如何?”南宫苍云向她问道:“或许那悲剧的结局,是差了些许,但终究,还是完整的。”
缩成一团的女孩儿只是摇了摇头,却未表示什么,接着烤她的火去了。
见她如此,南宫苍云却是笑了笑,又坐回她的身旁,接着自顾自地喝起了酒来。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忽然,那缩小了一圈的泠寒月,莫名道:“一点意思都没有,主人公完全是自作自受——两个都是。”
“的确啊,自作自受、作茧自束,一切由来,不过是先前种下的因,结出了之后的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罢了。”
南宫苍云笑了笑,豪饮了几口后,却是下意识看了看酒坛之中,也担心其中下了毒。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泠寒月又重复了一遍,继而道:“若是换做我来,不说背叛有人,单说那邪道,就不能走——弱了,不如不走;强了,引来中洲帝君,横竖却也是个死字。\e^x?i·a?o`s,.-c-o!m?”
“若是换做你来?还好,这倒,挺有意思,”南宫苍云笑了笑,将那酒坛中的烈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我还有一个故事,是那主人公在大比中就背叛友人、刺出了那一剑,却在之后遭到复仇,狠狠惩罚之事。”
“哦?”那女孩状的泠寒月惊呼一声,便也难得的泛起了一丝好奇心:“这又是怎样的?快说说、快说说!”
“不急不急,你且听我,慢慢一言——”
南宫苍云笑着,将酒坛随手扔在地上,又推开了女孩儿贴上来的小脑袋,将那玲珑九转玄心塔,再次取出。
“这世道变了,惩罚一个男人的手段,却不单单是伤害他、杀死他,却是将他变为女子,再按在胯下,好生使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