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略逊于南宫苍云一招,将来还有着反攻于他的机会。′如^文-网^ ^首?发·
就此刻,他们在这地宫的厨房之中,一个烧着火,一个切着菜,倒不像是什么惨无人道的主仆凌虐,而是一对普通的年轻夫妇,正烧着火,做着饭,其乐融融。
泠寒月一菜刀将那只山鸡的大腿砍下,刀刃砍在砧板之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你做那么用力是做什么?”正在给灶里填着柴火的南宫苍云回过头来,斜着眼道:“你莫不是,将那只山鸡当成了我?”
“不不不,泠奴不敢,泠奴不敢,”泠寒月讪笑着,切菜的手也收了收力道,“只是泠奴刚刚在想着些别的事,一时分心,这才多用了几分力道。”
这个“只是我刚刚在想”的句式,一用出来,潜台词便是“你快来问问我刚刚我都在想着些什么”的意思,只是南宫苍云愿者上钩,便也顺着她的意思,问道:
“你刚刚在想着些什么?”
“不就是,您先前说的,”泠寒月犹豫再三,还是扭扭捏捏地说道:“关于我,修炼的事情。/1′1.k′a?n¨s,h!u¨.*c¨o′m~”
“哼,你也好意思提,关于你的修炼,”南宫苍云冷笑一声,挥挥手,灶炉下便燃起了徐徐文火,“若非你擅自修炼了那邪术,我何至于如此大动肝火,要将你置于如此境地?”
泠寒月闻听此话,却只是撇了撇嘴,不发一言。
“邪术,修炼不得,尤其是那修罗魔宫之术,妖邪诡异,最为狠辣,初练只是让修行者获得力量、尝到甜头,但越往后练,副作用就越会凸显,直至将你彻底变成一具由力量支配的傀儡,届时,你还清楚你究竟是谁么?”
泠寒月依旧没说一个字,只是手中下刀的速度和力道,也都缓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如此痴迷于力量,究竟有何缘故,但大道总是令人向往的,我也能理解你,”南宫苍云起锅烧油,一边接着道:“只是,凡事有度,而你,却越界了。·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我……啊!”
听见了身后的惊呼,南宫苍云一瞬间便转过了身去,便看见了泠寒月的手指正冉冉流着鲜血,而她面上只是尽流露出出了惊恐,睁眼看着,却没有动。
“你愣着做什么?”
南宫苍云放下锅铲,走到了泠寒月的面前,刚想施法堵住泠寒月手指上的伤口,却见那一道并不浅的刀痕,正在逐渐愈合。
从鲜血四溢,到恢复如初,这之间的时间,不过堪堪几个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