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令昭自然也没有辜负黎樾的无条件信任。*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在黎樾的眼里,她只是走到石室的那一面墙边,抬手在石壁上摸索了两下,便听到“咔嚓”的机括转动的声音。
随着那听起来让人有些牙酸的声音,他们面前的一块石壁缓缓上移,从地面开始,逐渐露出一条一米来长,越来越宽的缝隙。
喻令昭收回手,手电筒的光照过去,黎樾才看到石壁上有一块圆形的小小凸起,大概只有黄豆大小。
如果不是手电筒的光刚好照上去,很难发现得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刚刚在石室里粗略的转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这个小小的机关凸起的原因。
他不禁有些疑惑,等着石板一点点滑上去的时候,扭头望向喻令昭。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机关?”
“看到的呀。”
喻令昭耸了耸肩,突然伸手将他猛的往后一拉。~e/z\k!a/n.s`.!c?o?m+
“小心。”
话音落下,两人己经退出五步开外。
“咚”的一声,石板继续上滑,露出里面漆黑的甬道的同时,一团黑影首挺挺的从甬道里滚了出来。
是具僵硬的尸体。
身上穿着一件蓝色冲锋衣,牛仔裤,双手抬起似乎是在用力拍门。
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肉一般,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肤附在骨架上,颜色惨白如纸。
即使是这样,也仍旧看得出尸体临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
嘴惊恐的张大着,几乎占了整张脸的一半,眼睛也努力瞪出最大的恐惧,也几乎占了整张脸的另一半,依旧黑白分明。
只是像被炙烤过一样,像是干涸后的鱼眼。
这副样子,只大概看得出生前的样貌轮廓,却无法看出来年龄。/l!u~o-l¢a+x!s_..c¨o^m/
“祝老师。”
看到尸体的一瞬,喻令昭眼里再次浮上一层冷意。
黎樾望着尸体怔了一瞬,抬脚就要过去,被喻令昭拉住了胳膊。
“这个人你认识?”
她问黎樾。
“他是梁爷爷带的最后一届学生,也是梁爷爷最为得意的学生之一。”
黎樾目眦欲裂,“跟梁爷爷一个考古队的。”
“他己经死了,不是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