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李玄尧的秘密,不知晓才是最安全的。
江止忍不住讥讽道:“你说你是不是有病,这东宫嫁了有何好的,当初跟江箐瑶争得死去活来的。”
江箐珂之前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开窍,总觉得嫁谁都一样。
既然要嫁,那就得嫁个江箐瑶比不起的。
如今,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可她又挂不住脸,只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呛了江止一句。
“我嫁的又不是人,嫁的是荣华富贵,嫁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江止恨铁不成钢地剜了江箐珂一眼,愤愤喝了杯酒,叹气道:“行,你喜欢就成。”
似有所感,酒喝到一半,他目光沉沉地看向夜颜。
江止浓眉轻拧,用力嚼着口中的那块肉。
“那厮什么来头,就露两缝儿,妈的也不知眼珠子往哪儿瞧呢,看得老子不舒服。”
江箐珂也看向夜颜,与江止小声嘀咕。
“是吧,天天就露两缝儿,我都没瞧过正脸儿。”
“你一个太子妃,让他把面具摘了的权利都没有?”
江箐珂摇头。
“人家背后是太子,只听李玄尧的。”
江止哼笑,语气轻松,觉得压根不是啥难事。
“那你上手给他摘了不就得了。”
江箐珂摇头叫苦。
“试过了,打不过,一身的牛劲儿。”
“打不过?”
江止看向江箐珂,眼神关切道:“他揍你了?”
“揍……”
江箐珂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但也不能说自己被夜颜吃干抹净过,遂模棱两可道:“倒不至于,就是……有点没面子。”
江止拿起酒壶,不拘小节地猛灌了一大口。
他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酒液,饶有兴致地看向夜颜。
斜斜勾起唇角,懒声笑道:“除了江老汉儿,老子到现在都还没遇到过对手。”
“阿兄今日若是把那面具给摘下来,满满打算怎么谢阿兄?”
江箐珂投其所好。
“京城的楼子酒馆,阿兄随便逛,花魁随便选,全挂本宫账上。”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行,等着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