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不是周如音请的道士吗?”
“为什么阮惜文却没有恨上周如音呢?”】
【——“或许是阮惜文知道了主谋是庄仕洋。·s·a_n,y?e?w~u/.+n¨e~t′”】
【——“阮惜文真是大度啊。”】
【——“阮惜文是认清了,她应该恨的人是谁。”】
【——“周如音应该也不喜欢庄仕洋吧。”
“周如音生活在庄府里,没有获得真正的快乐,与府中的人都斗来斗去,就算获胜了,得到的都是虚假的快乐。”
“她从未真正的为自己着想过。”】
【——“周如音整日里只想着与府中之人相斗,讨庄仕洋的开心都忘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
【——“我们大部分人不都是这样吗?”
“讨好家里的老爷,只为获得他的宠幸,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这有错吗?”
“反倒是阮惜文这样的人非常少见吧。”】
【——“如果不是阮惜文指出来,我们似乎好像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
【——“或许我们是不是要做出一些改变呢?”】
阮惜文的话让很多人的心中萌发出了一个种子,虽然这颗种子很小,但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发育,终会长成参天大树。\x.i?a*o+s·h~u_o¢h·o/u_.`c^o?m-
【——“不过现在周如音好像还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周如音道:“今日一别,此生灾难相见,姐姐说我无药可救,却不知道病灶为何?”
“还请不吝赐教”
阮惜文道:“周如音,你本是一朵带刺的荆棘,本有自保立足的本领,但你却生生的拔掉这些利刺,甘愿做一株只能攀附而生的菟丝花,甚至要这样戕害自己的女儿,难道不可怜可悲。”
“更何况你攀附的那人是一个早就被虫蚁侵蚀的朽木。”
“不堪一击,外强中干。”
“他甚至还没有你自己坚韧,但你却从不敢相信自己有可以独立生长的能力,难道不是无药可救。”
“言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不明白不要紧,因为周如音会张嘴问啊。
阮惜文告诉她,她自己明明有能力生活的很好,却偏偏放弃掉这些,攀附一个根本就比不上她的人。
甚至戕害了自己的女儿。
【——“原来是这样,所以说阮惜文叹惜周如音明明有大好的本事,却要硬生生的将这些隐藏起来,是这个意思吗?”】
【——“真的是这样吗?庄仕洋真的如阮惜文口中的那样没有用吗?”】
【——“不过戕害自己的女儿,周如音对自己的女儿很好吧。?l?a,x!s^w¢.*c¨o,m^”】
【——“就是因为太好了,才会让庄语山肆无忌惮,这样才是害了她。”】
【宇文长安郑重宣誓道:“今日,我宇文长安和阮惜文结为夫妻,天地为证为媒。”
阮惜文郑重宣誓道:“今日,我阮惜文和宇文长安结为夫妻,日月可鉴真心。”】
在一个下雪的夜晚,阮惜文和宇文长安手牵着手,举行了婚礼,虽然整个结婚的现场没有第三个人,但对于这个己经耽误了二十多年的婚礼,依旧能从中感觉到幸福。
【——“没想到她们终于结婚了,感觉还有点不可置信呢。”】
【——“虽然她们没有了身份和地位,但拥有了幸福。”】
【——“还真挺好奇她们以后要什么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