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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2 章 多次驱赶

阮惜文将庄寒雁流落儋州的原因全都归结在了她的身上。

庄寒雁则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此次前来,就是因为想她了。

【——“阮惜文的意思是说将庄寒雁送到儋州的人就是她。”】

【——“看着好复杂啊,看阮惜文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对庄寒雁没有感情的样子。”

“却为什么非得将庄寒雁赶出庄府呢?”】

【——“等等,我发现一个问题,所有人都站着,为什么偏偏阮惜文是坐着的。”】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因为在这个家里,阮惜文才是那个真正的掌管者。”】

【——“庄寒雁为什么不将自己以前受的苦全都说出来啊,让她母亲可怜可怜她也好啊。”】

【——“阮惜文都说出那样的话了,庄寒雁要是再附和地说受了什么什么苦,那不就是说确实是阮惜文做错了嘛。”】

【——“真是没有想到啊,阮惜文都那样对庄寒雁了,庄寒雁对阮惜文还是思念。”】

阮惜文对庄寒雁的态度,以及庄寒雁对阮惜文的态度产生了剧烈的反差

【阮惜文喃语道:“京城贵女。”

阮惜文笑了,那是一种嘲讽的笑。

她自嘲道:“好一个京城贵女。”

“我们阮家纵有丹书铁券在手,最后还不是落得个满门抄斩,家破人亡的下场。”

“你求我庇护,却不知我连自己都庇护不得。”

“我这双腿脚若不是因为生了你这个赤脚恶鬼,如何能够残废。”

“你将我害到如此地步,还敢有脸来求我庇护。”

说到这里,阮惜文的双眼都己经湿润了。】

阮惜文神情激动地说出了许多话有对自己生活受到的痛苦,还有对庄寒雁的怨恨。

【——“所以阮惜文是因为满门抄斩,家破人亡,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脾气古怪的样子吗?”】

【——“等等,原来阮惜文一首坐着是因为她己经站不起来了吗?”

“我一首以为因为她是家里最厉害的那个,所以才只有她是坐着的呢。”】

【——“从原本的京城贵女到现在的满门抄斩,自己也不能行走,这样天差地别的的差距肯定让阮惜文深受打击吧。”】

【——“腿有残疾竟然都能将整个庄家整治的服服帖帖的,厉害啊。”】

【——“这有什么厉害的。”

“我倒觉得,她的娘家己经被满门抄斩了,没有娘家的庇护,她以一己之身还能在庄家站稳脚跟,并且在庄家有非常高的话语权,这才是最厉害的。”】

【——“因为生下了庄寒雁,所以双腿残废,这才是阮惜文讨厌阮惜文,想要将庄寒雁赶走的原因吧。”】

【——“这件事也不能怪庄寒雁吧,毕竟那个时候庄寒雁才刚出生。”

“将自身的遭遇全都怪罪在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身上,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吧。”】

【——“生出孩子还能导致双腿残废?”

“从没听说过这种事,我只听说过在生孩子的时候容易失血过多而死。”】

【——“我怎么感觉阮惜文话里有话啊,她的意思是不是说京城这个地方非常的危险,即使是有丹书铁券这样的免死金牌,但只要想有人让你死,你就得死。”】

【——“那阮惜文的意思就是京城这样的地方非常危险,自己的腿也废了,根本庇护不了她,所以才想赶她离开,而不是因为厌恶庄寒雁所以才赶她离开的。”】

【——“所以当年真的是阮惜文将刚出生的庄寒雁送走的,这赤脚鬼的传言也是她放出去的,其目的就是保护庄寒雁的生命。”】

【——“但阮惜文不知道的是,以叔叔婶婶对她的态度,儋州和京城还真的不知道哪里危险呢。”】

阮惜文的这段话,讲述了她内心真正的担忧。

看似是对庄寒雁的斥责,实则将这京城的险恶坦露的明明白白。

【——“不过在阮惜文的心里,这京城的险恶具体是来自哪里的呢?”

“难道是让阮惜文家破人亡的那些人,尽管己经杀了阮家的全家,但是连阮惜文都不愿放过吗?”】

【——“斩草就要除根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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