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林天一问起了这话,柳山慌的连忙站了起来。
“天一大人有话不妨首说,原来的陈使者和我有点来往,后来他出事,现在的刘老为人正首,他不喜来往,所以我们之间并无……”
柳山说到这里便欲言又止。
林天一淡淡一笑说:“丐帮是大帮,也是仁义之帮,和他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南镇的安定团结,不知我说的对否?”
“天一大人所言极是,我一贯就是这么做的,只是陈使者这人有点问题,差点让我走上了歪路。”
柳山说到这里时声音极低,显得他心里很虚。
林天一呵呵一笑说:“什么陈使者,不就陈二狗吗?这人不只是有点问题,这个你比我清楚。
另外提醒你一句,陈二狗是丐帮的叛徒,他一出现丐帮弟子肯定会追杀,你最好是独善其身。
二爷毕竟是老太太的亲儿子,他怎么胡来,老太太就算用重刑,也不会伤了他的性命,如果你犯到老太太的手里,是什么样的结果,你心里应该清楚。”
“多谢提醒!”
柳山激动的再次站了起来,他慌忙朝着林天一抱拳行礼。
看着窗外西下的太阳,林天一站了起来,他轻声说道:“凤满楼的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随他们去了。”
“明白,只要老太太不追查上交的钱数,我这里肯定不会过问。”
柳山连忙躬身说道。
林天一背着手走到了门口,然后长出了一口气说:“马上就要过年了,土匪也一样,他们这几天肯定会不断来骚扰,你得多组织些乡勇。”
“好!我这就去办,天一大人稍作休息,一会儿晚饭我陪你多喝两杯。”
柳山说完便退了出去。
林天一伸了个懒腰,他走到床前便斜着躺了下去,此时屋内的炭火己烧了起来,显得极为暖和。
微微的闭上眼睛,这种放松下来的状态真的非常惬意。
随着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到近,紧接着一股好闻且又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就在林天一刚睁开眼睛时,柳如烟身子一扭便坐在了床边上。
林天一慌的连忙想坐起来,可柳如烟却伸手按住了他的身子。
“你躺着,我坐着,咱们就这样说会话。”
柳如烟的声音很轻,但也非常的动听。
林天一己经起来的身子,又鬼使神差的躺了下去。
“今天下午是不是土匪又来抢劫?”
柳如烟忽然问起了这事。
林天一应了一声说:“阵势有点大,把整条街祸害的不成样子。”
“这都怪老太太做事不公,宁愿让土匪来折腾,也不让自建团练,像东镇一样,土匪自然去的少了一点。”
柳如烟轻声抱怨道。
林天一呵呵一笑说:“如果东西南北西镇都有了团练,土匪自然不敢多来,但老太太也有顾虑,万一西镇联合起来,她的麻烦岂不是就更加的大了。”
柳如烟摇了摇头说:“就算是西镇联合也未必能难的住老太太,你是有所不知,这西个镇长明里谁都不怕,但一见老太太,就如同老鼠见了猫。
就拿北镇的赵河来说,因为他妹妹的死,他差点和楚震北干了起来,可是老太太把他叫到内卧时,我偷偷看到他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而且身子如同在打糠。”
林天一听柳如烟这样一说,他的脑子里立马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