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房间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瘦高个子醉醺醺地走了出来,边走还边哼着小曲儿,顺便解着裤带。
院子里有一棵枣树,这小子走到树下,解开裤子撒起尿来。
等他系好裤子转过身,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堵墙,伸手摸去感觉还有温度。当他抬起头,看到的是一排森冷的大白牙。
“我的妈呀!”那个瘦高个吓得打了个寒颤,酒醒了大半。紧接着一只像铁钳一样的大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慢慢举起来。
瘦高个的双脚胡乱蹬踢,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憋得满脸通红,双臂疯狂挥舞,但那只大手依旧稳如泰山。
扎卡咧嘴一笑,五指骤然用力,咔嚓一声掐断了他的脖子,瘦高个脑袋一歪,当场毙命,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房间里的张金笑道:“这小子不会喝醉了,趴在院子里睡着了吧!”
“哈哈,他的酒量一向不好。金哥,你们接着喝,我出去找找!”说罢,另一个人穿着伪军服装晃晃悠悠地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站在院子里西下一望,发现枣树下站着一个人。
“嘿,你这泡尿时间可真长,赶紧的,金哥等着回去喝酒呢!”
说着便走到那个人影身后,见他没反应,抬手一掌拍在他肩膀上。那人缓缓转身,手中却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汉奸吓得全身发抖,张开大嘴想叫,只见刀光一闪,十多厘米长的匕首瞬间刺入嘴中,穿过喉咙,刀尖从后脑伸出。
尸体缓缓倒地,赵牛踩着尸体的肩膀,拔出匕首,在汉奸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迹,随后站在院子里大吼了一声。
房里端着酒碗的张金听见外面的吼声,立刻警惕起来。
他知道自己坏事做尽,有很多人想取他性命,特别是抗日锄奸队更是无时无刻不想干掉他。所以平时无论做什么事都格外小心,甚至睡觉都不敢太熟。
感觉到情况不对,张金第一时间掏出枪,而旁边几个朋友还未察觉到危险,仍然搂着身旁的女人嬉笑喝酒。
“别吵,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张金紧张地说道。
旁边的几个人侧耳细听,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金哥,今儿是你生日,别疑神疑鬼的。这里是福安城,是皇军的地盘,谁敢在这儿闹事儿!”旁边一个伪军醉醺醺地说。
“对啊,我看那两个人是喝多了爬不回来了,酒量真是太差了。你们等着,我去把他们叫回来!”另一个伪军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推开身边的女人,朝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他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猛地停下脚步,背对着张金动也不动。 片刻之后,在几个人惊慌的眼神中,那家伙往后一倒,脖子上插着一把锋利的小刀。
“啊——”几个妇女捂着脸发出刺耳的尖叫,急忙躲到角落里。
随着这个叛徒摔倒,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罗海。
张金反应特别快,也不管对方是谁,抬手就要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