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摄像头,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夜游司竟然迟迟没找到那辆车。?0?4?7^0-w·h′l/y..~c!o-m¨”
“真的假的?”江怜不动声色地观察李愚的表情,“夜游司就这么拉胯?”
李愚瞥了她一眼,有点无奈:
“夜游司又不是万能的,不可能说你朝它许什么愿它就能立马实现你的愿望,更何况,我说过好几次了,鬼节将近……”
“夜游司人手不够,”江怜对答如流地接上,“对吧?”
“……对。”李愚又抓起筷子,夹了口菜到自己碗里,“况且妖鬼、怪谈之类的东西又一个比一个邪门,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对付。”
听李愚这么说,江怜就想起了黄粱梦。
她下意识伸手到背后,轻轻拽了拽发尾上的那根红绒绳。
只要把红绒绳扯下,已经变成红嫁衣的黄粱梦残骸就会立刻出现在她身上。
被她和李愚联手破解之前,手捧红嫁衣在酆城各处游荡,寻找新娘子的怪人无疑是酆城流传甚广的诸多都市怪谈之一。\w¢z-s`x.s¢._c-o/m!而即便是他俩,也是在付出了李愚一件保命用的珍贵法器后才堪堪搞清楚了真相……
想到这儿,江怜忽然问:
“牢驴,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愚闻言愣了愣,问:
“什么什么人?”
江怜想了想,说:
“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只是个普通道士,可仔细想想,一个普通道士怎么能这么简单就联系上酆城夜游司官方的人?就更别说你还能解决得了连夜游司都觉得棘手的事,你嘴里的老头……是你父亲对吧,他能把黄粱梦的残骸变成一件红嫁衣用来吊住我的命,你甚至还有为我这个天煞孤星逆天改命的自信……”
她眨眨眼,一半是在转移话题,另一半则是真心实意觉得好奇: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愚闻言沉默了会儿,自顾自又往嘴里扒了几口饭,细嚼慢咽下去,然后才对江怜说:
“可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道士而已,硬要说有哪儿不普通……可能是因为老头的身份不太普通吧。+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你爹?”江怜眨眨眼,“你爹又是哪位大神?”
李愚依旧不紧不慢地夹菜:
“老头他其实不太愿意我在外面提起他……”
“这是外面吗?”江怜伸筷子,理直气壮把李愚刚夹到他碗里的菜给夹到了自己碗里,“那我问你,我是外人吗?”
然后,不等李愚开口,她继续一本正经地信口开河:
“哎呀,都几把哥们,以咱们俩的关系,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你爹就是我爹——说说嘛说说嘛,咱爹到底是什么身份呀?”
李愚有点无奈。
他心想你怎么不去自己问呢?要是老头听见你喊她爹了,估计要当场认下你这个女儿……或者儿媳?然后,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以后恐怕都得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