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济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脸上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高兴,尤其是看见赵九重这一瞬间。^兰~兰`文`茓! *首\发¨
兄弟二人寒暄一阵,赵匡济便问道:“这一趟出去,可有收获?”
“自是有的。”赵九重点点头。
说着,他就讲起了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不多时,赵弘殷处理完了事情,也从书房过来了,听赵九重讲旅途经过,偶尔问上一两句。
赵九重这两年在外面日子过得虽然苦,但是颇为精彩,其中值得讲述的事情有许多,这一说就说到了下午天快黑的时候。
他便留在家中用晚膳,然后住一晚,明儿个一早直接去上值,家中还有他之前的衣裳,连换洗的衣裳都不用回去取。
用过了晚膳,赵九重与长兄赵匡济坐在一起说话。
赵九重看见兄长瘦削的脸颊,苍白的脸色,以及比他出门远行之前还要单薄瘦弱的身躯,心中不由得有点儿担心,“兄长最近……身体如何?”
赵匡济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挥了挥苍白的青色血管高高凸起的手,“还是老样子。-我`地,书¨城_ ′耕+欣.蕞`哙+”
“我这身子骨……唉……”赵匡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么着吧,这么多年请了那么多大夫,我早已经接受了。”
生老病死,乃是人最无能为力的事情,赵九重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说这些晦气事儿,咱们兄弟俩说点别的高兴的。”赵匡济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话头一转,突然看向赵九重。
赵九重抬眸:“大哥是想要再听我讲一讲我这两年在外面的事?”
赵匡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笑得一脸神秘,语气中似乎藏着一点饶有兴味的意思,称赞道:“元朗腰间这香囊不错。”
赵九重顺着赵匡济的目光看向自己腰间的香囊,遭了,今儿个临时兴起回家,忘记把它摘下来了。/x^g_g~k.s~.~c¢o′m?
不知为何,被大哥注意到这个香囊,他心里忽然有点儿紧张,但是似乎并不抵触,只是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这件事。
“什么?”一旁的赵玉容听见了赵匡济的话,忽然插进来,大嗓门地叫了一声,“二哥竟然佩香囊了?”
顿时,满屋子里的人都看向了赵九重。
赵九重:“……”
“玉容,你可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他咬牙切齿地看向自己这个打小就“可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