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眯了眯眼睛,语气中蕴藏着浓重的危险气息,“再敲。_4?3~k-a′n_s_h!u′._c\o¨m^”
掌柜的再次抬起手,在门上敲了几下,仍然没有回应。
静悄悄一片。
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传来,贺岁愉站在门口,只能听到身后大汉粗壮均匀的呼吸声。
她的心跳得厉害。
最开始迫不及待想冲进去那人语气暴躁,质问掌柜道:“老东西,你不是耍我们吧?”
掌柜的吓得脸都白了,连连辩解:“岂敢,岂敢啊?”
“你去——”为首的人将目光投在了贺岁愉身上。
贺岁愉浑身一凛,猛地打了个哆嗦,甚至有一种被虎狼顶上的错觉。
贺岁愉在对方的逼迫下,慢慢走到了门口中间的位置,抬起手,在门上“笃笃笃——”敲了三下。
她的心仍然怦怦直跳,紧张极了。
这次要是仍然没有一丁点回应的话,那伙人大概真的会大发雷霆。-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可惜,屋子里仍然悄无人声。
“划拉——”身后那群人中,有急脾气的人猛地抽出了刀,“好啊,你们两个联合起来骗我们是吧?”
掌柜的连连摆手,满头大汗地解释:“不不不,绝无此事,一定是屋子里的人睡着了,他刚刚喝了药,现下肯定是睡着了,我们如何敢哄骗好汉们呐!”
贺岁愉冷眼看着,心中嗤笑:方才这掌柜的不待见自己,觉得自己没义气出卖了姓赵的,现在他还不是没一点骨气。
“开门!”为首的人命令道。
掌柜的推开门。
贺岁愉被逼迫和掌柜的走在前面,率先踏进了这间房间。
那一伙人小心翼翼跟在后面,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警惕地走进房间里,
看到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赵九重,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山?叶′屋- ¢耕,薪·醉~全-
“还真是睡着了。”
“让我去了结了他!”有一个贼人兴致冲冲的说。
说着,他便大步朝床边冲了过去,剩下的这些人也迅速靠近,将赵九重围在了中间。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床上双眼紧闭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赵九重猛地从被窝里跳出来,大手一扬,一大片白色的粉末朝贼人们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