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变得低沉萎靡,哪怕饥饿感迫使他去参加打猎,却连站起身的动力都没有,面对蝴蝶关切地询问,他只是后悔地直落泪。·兰!兰′文-学¨ ,嶵/欣\漳`劫¨埂,欣.筷~
最后,他终于振作了起来,他将那只腕表埋起来,决心忘记魏清潭这个冷漠无情的人类,可女人的气息在此时忽然出现…
情感比理智先一步控制了他的身体,他像往常一样、甚至比往常更急迫地朝她的方向奔去。
树枝在魏清潭面前早已无“自尊心”可言,明明上一秒想着划清界限,下一秒听见她要离开,不还是扑了上去,垂尾求怜吗?
审判的钟声还未响起,树枝张了张嘴,企图通过最后的挣扎扭转结局:
“我开玩笑…”“好啊,我负责。”
“什么?”树枝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摸了你,我负责。”魏清潭的语气十分平静,可仔细听也能察觉到一丝紧绷:“反正我也不可能和谁结婚,和你搭伙过日子也挺开心的。/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
“真的?”树枝感觉自己的喉头僵硬,声音像是从胸腔里硬生生挤出来似地颤抖着,心脏紧缩起来,随后开始狂跳。
“真的。”
“我们以后就是伴侣了?是吗?”他不安地确认道。
“是的。”
树枝感觉自己的眼眶开始发热,好像又要哭了,但通过这段时间看的电视剧,他隐约知道人类男性似乎是以“哭”为耻的,所以此刻他咬紧牙关,把脸埋在枕头上,不敢去看魏清潭的表情。
离他不足一尺远的魏清潭也莫名不敢看树枝的神情,但她本以为树枝会表现得更高兴一些:比如抱着她狂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
忽然,一阵布料窸窸窣窣声响起,树枝将他的爪子覆盖到了魏清潭的掌心,十指紧紧相扣。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
人类的脸上露出些错愕,因为掌心的爪垫柔软而干燥,她明明记得树枝的爪子经常粘满泥的,什么时候竟修剪得这么干净。
半晌,树枝羞涩地小声道:“当家的,以后树枝就是你的狼了…”
魏清潭:“…”
这狼真是电视剧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