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以一上一下的姿势躺倒在了床上。¢墈¢书_屋? ?首?发~
施令窈被段祈安小心翼翼地托着腰,所有的亲昵都进行得有条不紊,没有丝毫要停歇下来的意思,那种让人愉悦又心跳加速的刺激,让人根本无法抗拒。
“唔——”施令窈不禁低呻出声。
这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到了段祈安的耳朵里,他猛然抬起身,右手摩挲在她的右边脸颊,看着她喘出闷重的气息,问:“施老师,还好吗?”
她的目光直愣愣地,良久才默默地看向面前的人,跟着摇了摇头。
段祈安帮着将她被汗黏在颊边的湿发拨至耳后,关怀道:“怎么了?”
施令窈大脑中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是整个人仿若被忽然抛到了岸边,渴水得厉害。
她将双手攀上段祈安的肩,稍抬下巴,出口便没了耐心,“你别忽然停下来呀。¨幻~想′姬? ^首\发.”
段祈安眼波闪动,闻言很显然怔了一下,笑中带了丝不均匀的喘,“施老师,怎么继续你得教我。”
施令窈羞到用指尖滑过他坚实的脊背,但这种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力道,于他而言,不像惩罚,更像是与此情此景相得益彰的挑逗。
他舒展眉眼,不敢再逗她,像昨晚那样,先是轻轻啄吻着她的唇角,然后顺着她的侧颈,缓慢往下,途径漂亮迤逦的挺立山脉,最后停留在散发着馨香的温柔乡。
唇舌贴上的那一刻,女孩子跟方才别无两样的难耐轻吟,再度传递到耳中。
之后长久的一段时间,两个人轻重不一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却完全盖不住段祈安唇边的咂咂水声,就像是一首悦耳的奏响,使得整个空间都变得热闹了起来。
末了,施令窈被段祈安用睡袍裹着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困到快要睁不开眼睛。?如?闻′网? *首·发-
被塞进软绵绵的鹅绒被时,她几乎一沾枕头就着,然而事不遂人愿,段祈安轻拍了拍她的肩,说:“施老师,起来喝点水再睡。”
施令窈的嗓子早就干到快要冒烟了,都是不久前歇斯底里叫成这样的。
她艰难爬起来,半眯着眼睛,捧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期间有悄悄地瞥一眼床边坐着的男人,那副餍足的样子看着就来气。
施令窈不由蜷了下指尖,明明杯中的水温度刚刚好,她却觉得掌心灼烫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程度,忙不迭说:“你不许再那样叫我,非授课期间,注意分寸。”
这称呼一出来,她大脑里全都是自己掌着骇人尺寸时,段祈安哑着声接连不断吐出“施老师”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