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的唇还贴着女孩的锁骨,他察觉到怀里的动静,手臂立刻收紧,将想要逃开的人儿又捞了回来。,j+c\h.h-h′h?..c¨o,m*
“宝贝儿,乖禾禾……”江宴的声音带着沙哑,“再一次……”青禾累得睁不开眼,软绵绵地用手捂住他的唇,推拒着亲吻:“不行……”江宴低笑,顺势亲吻她挡在唇前的手指,从莹润的指尖到掌心,每一处都细细照顾到,青禾被亲得发痒,想缩回手却被他扣住手腕。“要衣服……呜呜”江宴的手还流连在那截细腰上,女孩推拒不得。青禾想到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的妈妈,最是拿软软撒娇的她没办法,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她眨着水雾蒙蒙的眼睛,反手握住男人的大掌,“江宴……”女孩这声呼唤像掺了蜜糖,尾音带着软糯的甜,整个人看起来乖巧极了。-0¨0_s?h¨u?./n?e~t.江宴的动作果然顿住了,他起身撑在她上方,额前碎发垂落几缕,在眉骨投下阴影。青禾趁机又捏了捏他的手指:“要回家了……”恰在此时,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助理的消息弹出来:【江总,全套衣物已放在门口。】江宴盯着她看了几秒,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学聪明了?”拇指摩挲过她柔软的唇瓣,“可惜这套对我没用。”怜香惜玉从来不是江宴会做的事……可青禾分明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含着心软。她看出来,他在嘴硬。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句话在最乖巧的女孩身上,也是适用的。女孩接着撒娇:“嗓子疼……想喝水。”江宴垂眸睨着她,舌尖抵了抵牙根,喉结微动。_s?j·k~s*a/p,p~.?c*o?m-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么乖软的姑娘,怎么这么会使唤人。——江宴随手扯过睡袍披上,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膛。他走出卧室,拿起门口装了女孩衣物的袋子,接了半杯水。他回到卧室,却见青禾已经半撑起身子。薄被被她单手半搂在胸前,雪白的肌肤上还留着几道浅淡的红痕,格外惹眼。 “慢点喝。”他将水杯递过去,嗓音低沉微哑。青禾接过杯子,小口啜饮,水珠顺着唇角滑落,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蜿蜒,最后没入锁骨凹陷处。江宴眸色一暗,伸手用指腹替她抹去那滴水痕,指节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肌肤。“还疼不疼?”他低声问,嗓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青禾耳尖微红,微微低下头……江宴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纵容:“娇气。”江宴将纸袋搁在床头,没有了动作,就这样站在床前。女孩懵懵得看着他,他怎么还不出去?“你先出去……”他压低身体,单手撑在床沿,“禾禾……”喉结随着低笑滚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还羞什么?”青禾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突然仰起脸,花瓣般的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角:“求求你了……江宴。”这个轻吻一触即离,却让男人眸光骤暗。江宴到底没出去。他背过身去,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身后传来衣料摩挲的细响,真丝滑过肌肤的簌簌声,还有金属暗扣“咔嗒”轻合的动静,每一声都让他的神经更绷紧。江宴指节攥得发白,强压住那股子燥意,都折腾两回了,但是他却越来越难耐,越来越有冲劲。他不知道那是菟丝子的体质在作祟,只当是女孩实在太会勾人。江宴转身时,看见青禾已经穿好了那条浅杏色的连衣裙,正坐在床边晃着脚丫。“江宴……”她声音软软的,“没有鞋子。”男人目光扫过地毯,他揉了揉眉心,想起昨晚被随意踢开的白色凉鞋。他大步往客厅走去,矮柜前,那双细带凉鞋歪歪斜斜地躺着,一只翻了个底朝天。江宴蹲下身,指尖勾住凉鞋的细带,认命回到卧室给女孩穿鞋。“抬脚。”女孩乖乖抬起左脚,脚背上还留着淡淡的红痕。江宴单膝点地,手掌托住她的脚心,拇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下那块细嫩的肌肤。“痒……”青禾缩了缩脚趾,耳尖泛起粉色。江宴嗤笑一声,动作却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