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张阿姨推开主卧门的瞬间,差点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退两步。-x~i*a-o¨s?h_u·o?h¨u′n*.\c*o!m?这哪里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顾少爷的卧室?真丝床单皱得像被暴风雨席卷过,上面残留的痕迹,那是一个少女最直白的纯真。而那条价值连城的蓝雪花项链,就这么随意地挂在床头灯上。钻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却无人问津。她慌忙移开视线,却又瞥见地上的狼藉。凌乱地扔着男人的皮带、女人的小衣物,还有一条被扯断的脚链。至于顾先生那块百万级别的腕表,更是可怜兮兮地躺在床脚边缘。表面朝下,仿佛昨晚被主人毫不留情地摘下来扔到了一边。!7!6\k+s′./n¨e?t\最触目惊心的是沙发区,尤其是沙发底下铺开的那条昂贵的深色羊绒毯。皱巴暗沉的不成祥子,不复往日的华贵低调。地毯狼藉之外还摆着一条破碎的浅蓝色睡裙。张阿姨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顾先生......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折腾起人来这么凶?之前林小姐在的时候,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啊茶几上的水晶杯里还剩三分之一的水,杯壁留着几道纤细的指痕。这个杯子原本是在吧台区,不知怎么放到了这里。张阿姨不知道的是,那是昨晚青禾嗓子都哑了。顾砚辞又撒不开手放不开人,又心疼怀中的人,一边抱着人不撒手,一边从吧台接了杯水喂给青禾润嗓子。(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张阿姨一边收拾主卧和沙发,一边忍不住往次卧的床上瞄。晨光透过薄纱窗帘,在次卧的羊绒地毯上投下斑驳光影。与主卧的狂乱截然不同,次卧仿佛被精心收拾过的净土。却在看见床上人儿的瞬间,连呼吸都放轻了三分。这哪是凡间该有的模样?青禾侧卧在云朵般的鹅绒被里,乌黑长发如绸缎铺了满枕。 她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在晨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眉间还凝着未散的倦意,可眼尾却透出几分往日没有的娇媚。唇瓣微微肿着,像朵被夜露浸润的蔷薇。最惊人的是那身段。薄被只堪堪遮到腰际,露出纤细如柳的腰肢。女孩即使是侧躺,也能看出腰肢上方的饱满圆润起伏,勾勒出顶级的曲线图。锁骨下方,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几枚红梅般的吻痕,一路蜿蜒而下。这位沈小姐看起来很喜欢蓝色,昨晚的第二件被穿上的睡裙,也是浅蓝色。张阿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在顾家做工二十年,见过不少名媛贵女,却从未见过这般人物。明明生得清纯如出水芙蓉,眉梢眼角却藏着不自知的媚意。尤其是那微微红肿的唇瓣,像被露水浸透的花瓣,让人想起昨夜被反复采撷的模样。“难怪......”张阿姨轻手轻脚收拾着水杯,心里暗叹。“顾少爷这样的贵人,找的都是天上仙子。”“唔......砚辞哥哥......”睡梦中的青禾突然轻哼一声,嗓音还带着昨夜哭过的沙哑。她无意识地抱住怀里的枕头,纤白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羽绒中,仿佛在梦里也要抓着什么才安心。张阿姨老脸一红,赶紧别开视线。她最后忍不住又瞥了一眼,晨光中的少女美得不似真人,像极了神话里被神祇私藏的珍宝。厨房里,新来的帮佣小声问:“顾先生昨晚带回来的姑娘,比林小姐还漂亮?”张阿姨往炖盅里加着燕窝,闻言瞪她一眼:“这话可不敢乱说。”却忍不住想起今早顾少爷颈侧那道新鲜的抓痕,和那句罕见的叮嘱:“炖烂些,她嗓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