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出现了一座三面被树林环绕的居民点,应该就是老兵所说的滕普林镇,这个居民点规模不大,在小镇入口公路的树林边缘,许多士兵在数辆餐车前排满长队,树林深处能看到非常多的单兵帐篷。?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
“我闻到肉香味了!”士兵们看着前方散发肉香的餐车,步伐加快许多。
在迷迷糊糊中,安柯闻到非常浓郁的消毒水气息,当她被放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己经来到一处白色帐篷内,面积十来平方的帐篷内,压实的地面上安放着西张用弹药箱和木板毛毯拼凑起来的病床。
“你别乱跑,我去找医生。”炮手说完离开了。
安柯左右查看,她的左边有两名双腿缠着绷带的伤员,右边的床位还空着。
不一会儿,进来名戴方格头巾,白色围裙的棕发碧眼的年轻护士,两胳膊上还套着防水袖套,脖子挂着听诊器,看起来非常干练。
“你怎么回事?”护士从口袋里取出温度计看了眼递给安柯:“夹咯吱窝下。”
“她发热,还全身都疼。”炮手解释道。
“你是她什么人?”护士拿出本子和笔问道:“她的姓名年龄住址职业。”
“安柯,你回答。¢q\i!u*s-h¢u?b·a′n¢g,.¢c_o¨m`”炮兵说道。
迷迷糊糊中的安柯回答道:“安柯·斯米茨,18岁,东普鲁士省,斯洛茨堡市,阿道夫大街53号。平民无业”
“好了……”护士将填写好的资料撕下来半张,交给安柯道:“你的住院信息,别弄丢了,把温度计我看看……”
护士看了眼温度计说道:“你可真行,体温己经41度。”说完戴上听诊器检查安柯胸膛询问道:“你这胸口怎么还缠着绷带?”
安柯解释道:“我之前胸口被捅伤。”
“你先出去吧。”护士回头对炮手说道。
在炮手离开后,护士解开安柯衣服,露出缠着许多绷带的躯体。
护士拆下安柯胸口绷带,安柯低头看着,原先在营地里被女人捅的伤口几乎己经愈合,只剩下红色新长的嫩肉印迹。
在护士拆腹部绷带时,安柯看到绷带上渗了许多黄绿红体液,在拆完绷带后,露出的是散发腐烂恶臭,还有被暗红泛黄体液浸湿辅料。
“你这上次换药是什么时候?”护士皱眉着问道:“你这个,伤得很严重,是什么引起?”
安柯突然回想起,前几天在火车上帮自己换药的温柔护士,也不知道她人怎么样了:“好像是前天……这是烧伤……”
“真不应该,你等会,我去拿药和工具。?墈+书·屋/ `哽-薪?蕞¢筷?”护士说完便离开帐篷。
随着辅料脱落,安柯感觉腰部的皮肉好像是要被撕裂下来,于是伸手去扶住辅料,疼痛才有所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