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可能是害怕安柯逃跑,少年们用铁钉将盖板封死。
当少年们离开,听不到外面声音后,安柯尝试挪动身体,但空间实在太小,身体各处都抵在粗糙的木板上,完全没有挪腾空间,想要使劲用后背肩胛骨顶开木板盖,却丝毫使不上劲。
在这样幽闭环境里,没法说话的安柯嘴里只能发出“唔唔”声,口水不断流淌在胸膛,麻绳扎得她舌头难受,嘴唇可能都出血了
被关在木箱里的安柯,此时又冷又饿,后背伤痕被粗糙的木板挤压着,传来火辣辣地刺疼,身心疲惫的她半昏半醒地睡去。
“只要睡着就不疼了……”安柯闭上眼睛自我催眠着。
但很可惜,双腿酸麻,又冷又饿,浑身哪哪都疼的安柯根本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想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些少年们如果死了,或者忘了,她安柯岂不是要被关在箱子里活活饿死?
安柯无助地想到,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不能这样等死,安柯自觉的恢复不少体力后,准备开始自救,时间拖得越久,到时候饿得都没力气,就真的要活活死在这里了。
“呼——”安柯吐气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腿用力使劲地往上顶,企图用后背顶开木板盖,但很可惜,纹丝不动。
我应该换一种方法,安柯采取新行动,控制身体重心来回晃不断地摇晃木箱,终于“咚”的一声,木箱倒在地上。
蹲得双腿发麻的安柯总算是能躺在地上,缓解下己经麻木失去知觉的双脚。
这破箱子,做这么结实干什么?安柯挪动着双腿,将双脚踩在木箱侧面,然后用后背去顶,结果还是没反应。
在木箱里瞎折腾一番的安柯累得浑身燥热,汗液沾在出血的后背鞭痕,上疼得她浑身发颤,周围只有轻微的呼呼风声,这些少年们离开己经有好一阵子了。
可能是勒住嘴巴的麻绳碎屑吸进喉咙,安柯感觉喉咙越来越痛,脑袋晕乎乎的。
被禁锢在漆黑木箱里的安柯越发恐惧,自己该不会真的被遗忘吧?那我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柯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到外面传来德语声音,求生的本能迫使她用脚后跟撞击木箱发出声音。